踱步,他的心里想着迟肇鸣的事情该如何去解决和面对。
看到明月回来,武正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接过迟明月手里的杂物,便往出租屋里走去。
“这次的麻烦事情大了,迟肇鸣挪用公款五十万被起诉,可能他现在要面临牢狱之灾。不知道现在筹备款项把钱还了会怎么样,大河警局的局长要和我交换条件,要我放弃对他弟弟的案件的追查。我没有同意。结果他设局诬陷我,说我涉毒。幸好我原来的助手帮我洗脱了嫌疑。我的助手是用他掌握局长的一些罪证换来我无罪释放。现在的大河,马胜伟局长一手遮天,凡是案件和他相关的,即使是查到了确凿的证据,也无法把他送进监狱。”武正哲说着刚刚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哥他现在人在哪里?”明月问。
“我到电视台去问过了,保安告诉我说,迟肇鸣独自离开电视台,现在不知去向。台长找他也没有找到。”武正哲回答。
正在这时,杜鹃也来到了明月的出租屋。杜鹃见到武正哲就嚎啕大哭道,“迟肇鸣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
“我刚才打你的电话,可是电话没有打通。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找到明月这里。别哭别哭,现在最要紧的是先了解情况。找到了他,我们才知道事情有多大,然后怎么解决。”武正哲安慰杜鹃。
“关键是现在迟肇鸣的人在何处,恐怕只有等到明天了。”武正哲说。
迟明月拿着武正哲的手机,一次又一次地拨打迟肇鸣的电话,终于把迟肇鸣的电话打通。“哥,你现在人在哪里,你赶紧回来,嫂子和哲哲哥哥都在我这,我们到处找你,你快回来。”迟明月边说边哭。
杜鹃接过电话,“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去死,你知道吗?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必须马上回来,必须,马上。”杜鹃停止哭泣大声吼叫。
“我回不去了,老婆,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是真的回不去了。我也想回去,但是我欠下了一笔巨额的赌债,那可是我们一辈子也赚不回来的钱啊。”迟肇鸣也在电话里哭着说。
站在凛冽的寒风里,几个人都在劝说迟肇鸣赶紧回家,似乎迟肇鸣铁心不回家的样子。
突然听到轮船的汽笛声,那声音是正哲熟悉的声音,“我知道他在哪里,那是我们经常一起去吹江风的地方。那个地方离这里很近,他是在江滩的码头没错。我们现在赶紧去,十分钟的时间应该可以到达。我的车就在旁边,快上车,把迟肇鸣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