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够不够?被子厚不厚?”明月在问她的母亲。
“天气转凉了,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你就去一趟渔场吧。把家里的那床厚一点的棉被给司徒空带去,渔场的风又大又冷,顺便也带几件衣服去,可别让他在渔场受冻。”
“那我就去一趟渔场,反正在家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过几天我就要再回大河,去给别人做家政服务,是哲哲哥哥给介绍的工作。他说一个朋友有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很便宜,住在那里应该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明月告诉母亲到:“我还想到外面去闯一闯,不赚点钱的话,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也是,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司徒聪就放在我的身边,就在乡里的小学上学,以往你的大哥不就是在乡里上的学嘛。城里的学校固然是好,但是乡下的孩子上好大学的多的是。关键是孩子是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明月的母亲说。
“是是是,我们的司徒聪要是一块读书的料,放在您身边,照样可以成才。”明月表示同意母亲的说法。
明月收拾好几件司徒空换季的衣服,将一床被子装进一个大的袋子。匆忙地跑向公路边的车站等候去县城的汽车。
酒过三旬,司徒空和迟明河两人酒正兴头,两个男人说着各自的心事和苦闷。
明月坐车赶到渔场,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转身隐约听见从伙房里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像是醉酒的人在说着胡话一样。
明月来到厨房,见丈夫正在和迟明河喝酒。
二人见明月来到渔场,感到有些意外,司徒道:“你今天怎么到渔场来了?”
“看天气变冷,给你带上几件换季的衣服和一床厚一点的棉被。”明月看着风吹日晒变得黝黑的丈夫说。当她看见桌上的酒瓶已经被喝掉了一瓶,第二瓶也已经喝了三分之一的样子,担心他们喝太多的酒,“你们已经喝完一瓶,这瓶酒留着下次再喝吧!”
明河把明月手中的酒瓶抓到自己的手上道:“什么跟什么呀,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须等到来日饮?没有的事情,你,靠边!”明河用手指着妹妹明月。
“好好好,你自己喝,司徒是不能陪你醉了。”明月转头向司徒道:“他要喝是他的事情,你是坚决不能再喝了。”
“不喝,就是不喝,让他喝够。”司徒起身,用手捧着被冷风吹的绯红的明月的脸,“老婆,谢谢你给我送来棉被和换季的衣服。”说完,司徒在明月的脸上吻了一下。
“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