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魔祖很快将此事放下了。
但当这么一放的时候,祂又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好像有指引?
可这事确实很小。
小到连“节外生枝”都谈不上。
且真要是大事,祟阴定然主动相告——祟阴近来表现,那是能舔则舔。
于是,魔祖也就选择性放下了心血来潮的预警——撑死了,也是祟阴怕丢脸的遗忘指引罢了。
“药祖说得倒是不错,那人影模糊,似还真有可能为八尊谙所变”这个时候,祟阴也放下了。
联想到之前的被忽视,被嘲讽,祂连继续沟通的欲望都淡下去了,甚至懒得再提起“徐小受”这个名字。
而当祟阴放下之时,祂也立马警觉!
有指引!
作为指引之道的鼻祖,祟阴闻见指引气味,那可比狗鼻子闻屎还要敏感。
祂立马让自己的心思活络起来,并开始发散思维。
最后,其目光,锁定到了那倒佛塔下还是不语的黑色棺椁之上。
“好你个魔祖”
祟阴知晓,徐小受也为魔祖后手之一。
定是魔祖不大想让自己在药祖面前多作提及,以勾起对其后手徐小受的过度重视,所以稍稍为其打了掩护。
当然不排除徐小受也用意之大道施加了指引,可此人向来哗众取宠,这次伤到了自己,不该大肆宣扬么?
“活动活动,就当是本祖被雁啄了吧。”别人给台阶,祟阴自己造,自己下。
最后丢下这句话后,闭目养神,一副懒得再发言的模样。
“呵呵呵。”
药祖闻声,也只剩一句和善嗤笑。
打蛇打七寸,对盟友可不好如此,特别是一个好面之人,祂适可而止选择了不再冒犯。
时间水深。
过去徐小受沾湿了鞋,只能选择默默晾干。
如今祟阴被雁反啄了眼,也只能看着大雁爽快离去后自个儿瘪嘴憋屈,图个日后再报。
而既知面前二祖各怀鬼胎,祟阴自不可能对徐小受之事多作相告,很快祂寻上了另一位盟友,想要再行探讨。
毕竟徐小受意之大道臻至极境,这事说小不小,说大还真挺大!
“你说的变数来了,你也看到了,果然是他。”祟阴灵犀术传音,沟通上了另一个奸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