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扬心里很疑惑。
万长老扫视着三人，一张脸漆黑一团，额头上青筋暴跳，显然已经进入暴怒的边缘了。
秦飞扬和凌云飞咽了咽口水，同时扯了下冯灵儿的衣袖。
“做什么？”
冯灵儿怒瞪了两人一眼。
她当然明白，秦飞扬两人的意思。
但现在万长老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很好！”
“非常好！”
万长老看着三人点头道。
话不多，但秦飞扬三人能清楚的感受到，万长老此刻宛若有一座火山，即将爆发！
秦飞扬两人又扯了下冯灵儿的衣袖。
凌云飞低声道：“灵儿师姐，快去啊，要不然我们都要完蛋。”
“你们怎么不去？”
冯灵儿怒道。
两人心中苦涩，抬头看向万长老，讪讪直笑。
“笑什么？”
“很好笑吗？”
万长老暴喝，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两人又立刻低下头，并同时伸出手，把冯灵儿推出去。
“你们两个混蛋！”
冯灵儿顿时恼火之极，狠狠地瞪向两人。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一步一抬头，走到万长老身旁，低着头道：“万爷爷，我们错了。”
“你还知道错？”
“真是稀奇啊！”
“那你告诉我，你错在哪？”
万长老怒极反笑。
“我不该瞒着你……”
“我不该私自去死亡沙漠……”
“都是我的错……”
“是我太任性……”
“我不该听信姜皓天和凌云飞的谗言……”
秦飞扬两人起初还挺感激冯灵儿的，一个人把责任扛了下来。
但听到第五句话的时候，他们就傻眼了。
敢情是他们想太多？
这女人，压根就是在推卸责任。
“万爷爷，我不该被他们怂恿，我一早就应该阻止他们，举报他们……”
“万爷爷，我对不起您的栽培之恩……”
“我心里有愧……”
冯灵儿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眼泪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