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江北职业中心高层对此是一无所知的？”
张文涛在跟陆无研究了半天之后，给出了这么一个假设。
他这一个假设一出来，陆无当时就明白，为什么江南被江北压得那么惨了。
这问题出现在领导人身上了。
江南这边的领导人太正直，太天真了一点。
这一种事情，江北那边的高层怎么可能不知道？
陆无的方案被压了半个多月不说，陆无就闯一个副本，还没有一天时间人家就抢先把培育方案给上了。
这事情会是一个个人行为？
这摆明的就是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完全是冲着他陆无来的！
可陆无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么帅的自己是哪里招人嫌了？
想不通，陆无干脆就不想。
“先试探一手再说。
张伯，麻烦您以您的名义向江北那边讨一个说法，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能够撤下培育方案，让犯错的工作人员给我赔礼道歉这事情可以就这么算了。
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走程序！
对了，记得录音！”
“好！”
或许是因为刚刚驳了陆无成为领队的事情，张文涛这会在陆无面前很有些不好意思。
陆无说什么，他就去干什么去了。
陆无则在张文涛去干活的同时，登上内网收集江南江北的资料。
他知道，张文涛那边肯定是会失败而回的，对方既然走了，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换做是陆无在做这件事情，他肯定也是不会轻易动手欺负这么一个优秀、善良、讨人喜欢还有前途的培育师的。
可一旦动手，也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
这背后肯定还有招。
但陆无连人家弄他的目的都不清楚，就更别说去猜人家为什么要弄他了。
所以，陆无这时候才会去内网了解江北的情况，重点关注江北和江南之间的关系。
陆无琢磨了半天，江北弄自己无非就几个原因。
要不就是看他不顺眼，要不就是看江南大学不顺眼，要不就看他妈不顺眼。
这三个陆无觉得最不靠谱的就是第三个。
但在陆无从内网看到江北江南这几年的情况之后，陆无隐约感觉貌似好像大概就是这第三个。
犹豫了一下，陆无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