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可能撬门干坏事。
在女人家门口被挡回来,他统共也没遇着几次,但次次都是许悠然。可能是她已故的爹妈立的规矩严,除了许骁,雄性动物一律不让进。
而许骁这只动物,一年最多回来两三次。
妈的,他就喜欢许悠然这保守劲儿,比那些来不来就往他床上爬的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肖磊开着车,还在后悔刚为啥就怂了呢,居然有一种进去了就玷污了她纯洁的罪恶感。
不过两分钟他就想明白了,男人就是贱呗,就爱看人下菜碟,遇着风骚女人就干得出下流百倍的事儿。但要是遇着个有底线有原则的姑娘就没辙了,啥啥也得顺着人家。
回到赌场的时候,牌局子还没散。肖磊佩服,都他妈打了一天一夜了还在打,合着他跟许骁合伙开的这个小作坊成了他自家后院的牌桌了。
他随手开了两罐啤酒,走过去递给许骁一罐,忽然一瞅旁边的胖子,瞬间乐了:“你这脸是怎么了?打嗨了麻将块子飞脸上去了?”
一旁的漂亮小妞被逗得哈哈大笑,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挽上了肖磊的胳膊。
“磊哥,你不知道,胖子今儿脑子不灵光了,骁爷不过是开了句玩笑,他居然当真了,还问那小妹妹在哪上学要去追人家,这不,教他管好嘴和裤腰带呢。”
肖磊顺手在她腰上摸了一把,把另一罐啤酒放到了胖子面前,“兄弟,这都让人揍了你还跟这儿玩啥,还有没有点儿脾气了。”
胖子还是没说话,脸肿得老高。
“哎哟磊哥,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骁爷说了,打客人是他不对,让胖子今儿把他的钱赢光再走。”
肖磊一脸无语,再借胖子三个脑袋他也赢不了,熬了这么久要是跟这儿猝死了多麻烦。
肖磊白了许骁一眼,大爷一样的人物,啥也不干也就算了,脾气还不好。
“好了哈,咱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差不多就得了,明天再来也是一样的,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么个熬法,都各回各家。”
牌桌上另外两人投来感激的目光,肖磊这几句话就让像牢里的犯人得到大赦一样,简直如同再生父母。
然而许骁没发话,谁也不敢推牌走人。
肖磊只好一手一个,拽着俩人推了出去,那几个小妞也识趣不往枪口上撞,默不作声地走了。
包厢里还剩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