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参加吗?”
这确实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选项,从刚刚结束的测试赛来看,李长逸、高熵、范清婉甚至武缨都表现出了不错的竞技状态,平时训练小心一点,维持现状的等到2月份比赛就可以完成参赛任务,甚至有概率拿到奥运会的金牌。
但是两个月的时间“久疏战阵”,到时候也不一定能拿到好成绩。
可是去欧洲参赛呢,就要担着各种各样的风险,战术上的挫折,身体上的伤病等等。
张志旺是最坚决的一个:“参加啊,6场比赛,很多积分呢,万一我们不参加,让外国人刷了太多的FIS积分,高熵的奥运会资格可不一定能保住了。到时候,我也就没有机会了……”
唐槐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可是我担心他们不厚道,再对你们下黑手,把你们一个个弄伤了,冬奥会我们可就没办法争金夺银了!”
大多数运动员主张参赛,李长逸认为比赛是最容易提升成绩的,如果只是待在国内苦练两个月,反而可能变成温室里的花朵,到了大赛上难以跟上对手的节奏。
高熵还是对刚才的言论耿耿于怀:“对啊,欧洲教练不是说这次比赛没尽全力吗?不是说他们还藏了一手吗?咱们就追到欧洲去,一场一场地试,非逼他们把所有绝活都亮出来不可。”
武缨跟着附和:“他们要是不敢亮绝活,或者根本就没有绝活,我们就把每一个分站赛冠军都拿来,到时候连年度总冠军的水晶球奖也搬来!”
眼看着运动员战意正浓,唐槐只能把难题抛给领导们了:“这样吧,你们找个人主笔写个请战书,想去国外比赛的在上面签字,不想去的也没关系,我会把这个东西送到北京去,让曲主任定夺。”
六个人都想去欧洲比赛,可是谁来主笔写这封请战书呢?李长逸推给武缨,武缨推给张志旺,张志旺又看向高熵、乌力罕和范清婉。
高熵后退半步摆手:“别看我,我现在还在努力学习中文,有好多字不认识呢。”
乌力罕低头整理自己的裤管,言下之意是你总不能欺负一个残疾人吧?
至于范清婉,人家惯常冷漠,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
最后张志旺苦笑:“算啦,就由我这个最没用的人写吧。”
绞尽脑汁了一晚上,修改了七八遍,又从网上抄了很多句子,张志旺终于把请战书搞出来了,大家忙不迭地签字,按下朱红色的指印,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唐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