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班克斯黑着脸,唐槐仿佛才想明白似的,自问自答道:“哦对了,你们美国队的男运动员都提前出局了,女子组比完了就没什么事儿了,怪不得你身后一个男的也没有呢!”
班克斯表情愠怒,不愿意留在这里继续给唐槐奚落,挥挥手扭头就走。
可是唐槐还没完了呢:“喂喂喂,下一场比赛还有高熵参加呢,你是他的启蒙老师,就不关心祝福吗?”
班克斯没有回答,与一众美国队员快步走了。
唐槐心情舒坦,扬手告别:“那好吧,我现在也要去帮助李长逸参加男子组决赛了,我们下个月海特拉姆再见?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
听到他这么说,班克斯的心情更糟糕了,下个月的比赛他能不能继续执教还不一定呢,现在回去就要面对美国投资人的怒火和质疑,要面对着下课失业的危机啊。
客客气气地奚落了班克斯,唐槐心情舒畅,深吸一口气双目炯炯有神:“好啦,现在就看我们的李长逸和高熵表演了,来吧,金牌、银牌都到我们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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