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我自己心里有数,李长逸、武缨甚至张志旺他们都足够努力,留队的问题不大,可其他队的情况就不一样了,有些刺儿头可没那么听话,到时候撕破脸搞个鱼死网破,大家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他劝说顾千瞳先不要急着在所有单板滑雪项目中推广,征求一下民意,有些项目组不愿意开展的就不要勉强。
哪想到顾千瞳仔细一思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认真考虑这件事了。你口头宣布二次建队是不合规的,我得给你出个文件,将来要是有人不服气讨说法,我给你撑腰!”
她铁了心地支持唐槐的工作,以副领队的名义签署了相关规定,把责任主动揽到自己头上。
有几个项目组的教练挺支持这个决定,立刻执行了起来。
不过老外执教的项目比较抵触,他们本来就不认可体能一刀切的规定,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不看成绩、不看技术、只看体能的选材方式。
顾千瞳找来单板平行大回转、单板坡面障碍技巧的两个外教,跟他们苦口婆心地讲了半天,说这就是一个激励办法,只要老队员、明星运动员努力提升,是很容易留队的。
可这俩老外还是耿直地拒绝执行有悖三观的规定。
没办法,顾千瞳只能撂下话:“那你们按照自己的办法训练吧,将来队内成员体测不达标被罚款可别来找我求情!”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唐槐这边也面临着阻力,训练了三天后,高熵归队了,听到这个重新竞岗才能留队的规定,整个人都傻了:“教练,我怎么办?”
高熵的妈妈也吵起来,直呼唐槐是个大骗子,把她娘俩骗来又不给机会,搞什么竞争上岗,高熵这身体状况,三个月还不一定能恢复训练呢,怎么可能竞争的上?
她越说月激动,到后来干脆哭嚎起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来中国做这个归化运动员!我们在澳大利亚过得好好的,这才短短一年时间,连着受了两次伤还濒临破产,这日子还那么过啊……”
唐槐关上门,耐心细致地讲了他对高熵的期望和短期安排。
“大姐,体能这块只是一个打分标准,后续肯定还会有实施细则,比如对伤病运动员该怎么测。你们先不要慌,我这里也有一个兜底计划,正好和你们说一下。”
他拿出了一箱子滑雪蜡,都是当初国家队从班克斯手里采购的,一个雪季没有用完。
“现在整个单板滑雪分项都没有个优秀的打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