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在抹眼泪,唐槐强忍着情绪,轻轻揽住他的脖子:“傻小子,别灰心,别放弃,只是退回省队反省,只要你能力足够强,早晚还得把你招回来!”
“真的?”
“当然了,你快点好起来,说不定还能赶上年后的十四冬好好表现一把,当然考虑到时间太短,不会那么快就招你回来,但是只要我留在国家队,只要你保持自律,保持竞技水平,你就还有重新回来的机会。”
唐槐的话给了所有人希望,女孩子们擦拭着泪水,纷纷上前拥抱,和他约定赛场上见。
过了一会儿,乌力罕的父亲来了,这个胖大身躯的蒙古族汉子表现得很客气,还给唐槐带了些内蒙特产,感谢他这两年对儿子的教育,虽然这次出了问题,可他说乌力罕的性格脾气早晚要吃亏,趁年轻长点教训是好事。
有这样的父亲,唐槐略微松了口气,他反复强调这次的问题是有深刻原因的,不能全怪到乌力罕身上,还拿出了许多比赛和训练视频,让他知道儿子到底有多努力。
临走的时候李长逸掏出了奥地利分站赛铜牌:“借给你玩玩,当个训练的目标,以后拿个金牌还我。”
其实半决赛若是他和高熵不计前嫌地联手,这枚铜牌十有八九就是他的了。
乌力罕勉强笑了笑:“你这是恶心我呢?”
“男子汉大丈夫,从哪跌倒了要从哪爬起来,要不然你就输一辈子!”
他们五六个人陪着乌力罕父子俩到外面走了一圈,再看看训练赛道、体能馆等,算是送行。
路过队内训练时,班克斯对乌力罕视若不见,这种冷暴力已经持续了很久。
年轻远动员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停下来观察,被班克斯呵斥,让他们专心一点,不要被闲杂人等干扰。
唐槐不愿意多生事端,及时将父子俩带离。
离开亚布力滑雪中心大门时,乌力罕哽咽着,再次追问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回来。
唐槐点点头:“我会给你们自治区滑雪队打好招呼,你休养一阵子就去报到。相信我,只要不放弃训练,努力提升自己就一定有机会的!”
当父子俩坐上车远去,顾千瞳叹了口气:“你又何必骗他呢?被国家队记过开除的,哪有招回来的先例?”
她这话让旁边的李长逸、武缨、李萍萍等人大吃一惊:“什么?就这样开除了?以后都不要了吗?”
唐槐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