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队那边能够有三人闯入半决赛,全凭李长逸和乌力罕自己的努力。他不但没有给予帮助,还试图用错误的战术来干扰,你说这样的教练称职吗?我们国家花大价钱养了头猪吗?”
武缨怨气冲天,坐在她后面的范清婉就有些难堪了,毕竟她是享受了班克斯特殊照顾的。
她轻轻辩解了一句:“其实这次比赛失利,主要问题还是不适应赛道……”
“你当然要替班克斯开脱,毕竟他在这里你就是香饽饽,让我们都得仰视你,给你当陪练。可看看你平时都练了什么呀,遇到两个人包夹就完蛋了,枉费我们天天陪着你练战术!”
武缨说话夹枪带棒,好像一个刺猬,谁发言都怼两句。
范清婉冷着脸不再说话,不是理亏词穷,而是避免不必要的争吵。
唐槐不希望继续讨论偏心眼这个话题,他把众人的思路拉回正轨:“照这样说,班克斯确实有责任,可还不足以……”
“足够了。一会儿你们就这样汇报,剩下的交给我!”顾千瞳忽然咬牙包揽下来,她非常严肃地看向李长逸:“但是我要强调一下,目前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维持队伍内部稳定,争取搞好团结,绝不是谁走谁留。你和武缨一定要克制,千万不可以表现出有他没我的这种态度来,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们了。”
唐槐盯着她看了两秒钟,强忍住刨根问底的冲动,转过头同样严肃地叮嘱武缨别乱说话。
其实听说是要先去见曲长歌,李长逸心里已经比较安心了,毕竟是同门师兄,虽然平时不苟言笑铁面无私,可在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上,不至于做得太绝吧。
小巴车开进了单位大院,他们一行人前往冰雪中心独立小楼去汇报工作。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排上队,这次曲长歌以官方身份接见,自然没有工夫茶可喝了。
唐槐把李长逸的铜牌拿了出来,小心递过去。
曲长歌接过奖牌皱眉:“上赛季还有一块金牌呢。”
“这才刚开始嘛,后面还有好多场比赛呢,我们保证,我和李长逸保证,一定赢一枚金牌回来!”唐槐话说半截,又拉着李长逸上前一步。
“你小子,少跟我玩心机,说说吧,查清楚了吗?到底怎么回事?”曲长歌横了他一眼,把铜牌还到了李长逸手上。
就按照之前在车上的说辞,大家把准备不足、提前前往奥地利适应赛道、主教练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