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着泪讲了缘由,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
顾千瞳面若寒霜,在医院里现场办公,立刻给予武缨队内严重警告、写检查等处分,同时下达严禁运动员擅自更改训练方案,严禁擅自破坏赛道,严禁没有教练员跟随时训练等等一系列安全通知。
同样急匆匆赶来的唐槐皱着眉头:“唉,你们啊,让我说什么好呢?自个儿练练就行了,何必拉着其他人一起呢?这下好了,没得玩了。”
第二天班克斯回归,听说韩笑受了伤,立刻借题发挥起来。
表面上他很生气,说韩笑是他搞内部对抗赛发掘的新苗子,入队晚成长快,这一下子耽误俩月的训练,影响很严重。
其实真正让他不爽的是武缨帮助李长逸训练了一周这件事。
老外不怀好意地将她也“打入冷宫”,与李长逸、乌力罕一起遭受边缘化待遇。
他们三人每天也可以上赛道练几次,但那是要扮演陪练的角色,要照顾高熵与范清婉的训练科目,不能随心所欲地发挥,也很少滑完全程。
明明大家都有资格参加新赛季单板滑雪世界杯,凭什么所有人都得围着高熵和范清婉转?
武缨气不过,去找唐槐抱怨。
这种事情已经闹过几次了,唐槐觉得就算找邵振东告状也没用,谁让竞技体育就是这么残酷呢,集中资源保供优秀运动员拿金牌,可比摊大饼效果要好啊。
他只能一遍遍地安慰她,灌输心灵鸡汤和画大饼。
总这么干也不是办法,唐槐想了想,提出个折中办法:“白天上不了雪道,你们晚上加练吧,我陪着。”
武缨撇嘴:“教练你也太怂了。”
唐槐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这不是怂不怂的事儿,马上就进入新赛季了,维持队内的团结稳定,对大家都有好处。我们刚刚经历了太多波折,如果比赛成绩不理想,管理层、教练层大换血,才是真正耽误你们一辈子。”
“行行行,你说得都对,都是为我们好!我们白天出工给人家当垫脚石,晚上才能干点自己的正事儿,生产队的驴都没我们这么累!”
“行了,少说两句吧,知道你是好姑娘,比赛出了成绩,就给你们争取待遇。”
唐槐哄着三个人吃了晚饭去加练,到那里发现张志旺吊着一条胳膊出现了:“你们不够意思啊,有加餐怎么不叫上我?”
他手臂受伤,班克斯给他停训了,每天只能跑步练习下肢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