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了。
她和李萍萍是好闺蜜,赛场上相互配合打掩护简直和玩似的,俩人放过最强的1号选手,在赛道上并排滑行到最后,以第二和第三的名次联手晋级大决赛。
她俩这事干得挺不要脸的,不过因为俩人是同一个国籍,也可以理解。
智利那边除了两个被阻挡的运动员比较怒火外,其他人虽然摇头,但没有太多愤慨。
下一组范清婉出场,依靠强大的个人能力,她再次以第一名的位次冲线,毫无悬念。
唐槐看着她的表现,心里暗暗点头,这姑娘本来就很强,这段时间又被班克斯选中,倾全队资源培养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这场比赛结束后,女子组继续举行小决赛,三位中国选手抓紧时间休息,补充能量。
高熵不见了踪影,唐槐担心他乱跑,发了个微信过去:“是男人的话,从哪跌倒要从哪爬起来,明日还有混合团体项目比赛。”
这种时候,这种僵持关系,只有激将法才能让臭小子回归理智。
片刻之后,高熵回复:“ok!”
两个人的关系暂时得到了弥补。
唐槐松了口气,开始认真思索女子组大决赛的战术布置。
他先去外面买热咖啡,看看店员对自己的态度,再举着咖啡大张旗鼓地跑去运动员休息区,测试一下“仇恨值”。
观察了一圈之后,他回到武缨等人身边:“还记得后发制人吗?”
武缨点头:“记得啊,当陪练都练了好久呢。”
李萍萍也跟着附和:“记得记得。”
“一会儿啊,你们三个就按照后发制人的战术,先落到后面,等三个智利运动员开始争夺冠军的时候,你们再冲上去,不用太贪心,金牌让给人家,咱们拿个二、三名就行。”
一直没说话的范清婉坐不住了:“为什么要让?我有信心光明正大地赢她们!”
唐槐把手里的热咖啡递过去:“你光明正大,不代表她们不玩阴的。我刚才去转了一圈,发现有相当一部分外国运动员见到我就皱眉撇嘴,表情是不满和不屑,如果大决赛上我们再包揽女子组三枚奖牌,人家运动员和观众要闹意见啦,搞不好弄个联名抵制出来,还会造成国际舆论影响。”
说完这些,他担心范清婉也像高熵一样阳奉阴违,又追加解释:“我们拿个女子组的银牌铜牌,证明咱们实力不错,明天再拿个混合团体的金牌,不一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