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练的职责。
然而班克斯裹着被子摇头,表示自己“病”得无法离开房间,还让唐槐递杯水,伺候他吃药。
可实际上唐槐刚走没多久,班克斯就穿戴整齐,人模狗样地出现在训练场。
李长逸担任临时队长,正在指导新手训练,认真讲述经验心得,忽然产生如芒在背的感觉,再看大家的眼神不对劲,马上转过身来。
班克斯用长围巾把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不善的双眼,走过来故意奚落:“你怎么还在这里?”
李长逸大致听明白,用两个单词回应:“我们,训练!”
班克斯摇头:“不,你不应该站在这里,我要你回到队伍里去!”
他接管了训练指挥权,但是没有高熵、唐槐等人做翻译,一上午的训练就是“驴唇不对马嘴”的状态。
他很生气,对李长逸横挑鼻子竖挑眼,把留在这里的运动员贬得一无是处,可以预见,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李长逸等人的日子很不好过。
顾千瞳在远处看着,并没有走过去帮忙。
这老外太过分了,运动员的职业生涯很短暂,每一场比赛都可能是最后一场,他向邵振东等一干中国官员表达不满,不应该影响大家的比赛。
再说唐槐那边,这次出战状况频出,似乎注定了比赛不会太顺利。
比赛地普孔距离瓦莱内瓦多的直线距离接近700公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适合他们7个人的交通工具只有租一辆小巴车了。
这车看起来挺新的,没想到才上高速没多久就出了故障,租车公司再调另一辆车过来,又多耽搁了两个小时。
等到他们抵达普孔已经是半夜,旅途十分疲乏。
第二天去比亚里卡火山踩点,发现那里距离普孔比想象的远,驱车进入比亚里卡国家公园开几十公里才抵达山脚,再坐缆车上半山腰,又多花不少时间。
好不容易踏上了滑雪场,看着刚刚压实赏心悦目的面条雪,唐槐突然脸色大变:“糟了,装滑雪蜡的行李箱呢?”
那一箱滑雪蜡价格不菲,被他放在第一辆小巴车上了,中途换车的时候,大家都光顾着一对雪板包和个人行李,居然谁也没留意那个小箱子。
唐槐赶紧打电话给租车公司,让他们赶紧找箱子并且送过来,同时安排高熵先检查一下当地雪质,想办法做应急预案。
智利气候全年多晴,一般冬季有雨雪,偏偏比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