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为什么不通过队内比试来决定参赛名额?”
两个人英语蹩脚,只能拉了高熵过来当翻译。
然而班克斯却冷笑:“你们自己做过什么,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这是对你们二人的惩罚。”
乌力罕还在争辩:“我们没有做什么啊!”
班克斯一把攥住乌力罕的衣领:“我说过,如果你们有需要,可以聘请专业的打蜡师,而不是偷别人打好蜡的滑雪板!你们的行为与小偷无异,还涉嫌破坏对内部团结、故意影响高熵训练!我容许你们留在队内训练已经是格外的恩赐!”
他说的事实,乌力罕和李长逸纵然百般不忿,也只能理屈词穷悻悻离开。
两人把这件事反映给唐槐,希望唐教练再给争取一下。
哪知道班克斯恶人先告状,已经把这件事捅上去了,唐槐再去找邵振东,生受了领导的责问:“小唐啊,你能不能消停点?班克斯刚给我打过电话,说他做了一切对中国队有利的安排部署,你却一直在队伍里挑唆生事。我也找顾千瞳问了,班克斯这段时间的表现,基本上也符合我们大赛争金夺银大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