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正在研究分析,准备回去重新打蜡。”
唐槐歪着头,看向班克斯:“你不觉得现在很适合讲一堂课吗?告诉运动员如何分析雪况,如何选择正确的滑雪蜡……”
“NO,NO,NO!听着,唐,在我们国家,打蜡师是一个非常独立也很受尊敬的职业,和滑雪运动员是区分开的。我是一名滑雪运动员教练,并没有义务和能力传授打蜡的本事。”
唐槐皱着眉,指向外面肆意撒欢的李长逸等人:“那他们怎么办?”
“你们的滑雪蜡是我提供的,我会找时间告诉他们选择哪一种蜡,这叫做技术服务。”
“也就是说,我们的运动员只有使用权,没有知情权?”
“你这样说是不对的,我没有隐瞒任何情况,只是没有义务为你们培养专门的打蜡师而已。这个问题你可以跟邵先生反映,如果他愿意再聘请一位打蜡师教练的话,我这里有几个不错的人才可以推荐。”
唐槐扬了扬手,切换到汉语表达不屑:“嘁,掉钱眼里去了吧你!”
班克斯一头雾水,问高熵:“他说的什么?”
高熵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道:“他说……他会找到专业打蜡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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