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连夜雨,司玲玲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回到队伍之后又因为手指受伤没法投壶训练,被广东队的教练骂了一通。
接下来队伍解散,她回国家队后同样因手伤被主教练安排休息,竞技状态受到了很大影响。
这件事不知怎么被林睿打听到了,尤其是关于李长逸“渣男”称号,让这小子怒火中烧。
他马上打跨国电话把李长逸骂了一通,基本上广东话里骂人最狠的句子都喊出来了。
李长逸接到电话很莫名其妙:“林睿,我没招惹你啊?”
林睿一时气急,直接脱口而出:“你是没惹我,但你把司玲玲害惨了!”
“她怎么了?前几天见面还好好的,噢,是不是因为手上伤?影响训练了吗?那我可真不是故意的,我会给她道歉的。”
李长逸被骂得憋屈,早就压着一肚子火,搞“明白”缘由立刻就把电话挂了。
此时他仍然没意识到伤害司玲玲的真正原因,只是打电话过去给司玲玲道歉,说着“对不起,不该伤害你,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很自责”这类话。
他指的是手上的伤,可司玲玲听到耳朵里,误以为是李长逸脑子开窍,说的是情伤。
虽然这道歉硬邦邦,可她心里还略微舒服了许多。
她噘着嘴,直接质问李长逸:“为什么你和我在游乐场里玩没精打采,跑回去和武缨训练那么开心?”
她说这话的语气就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李长逸浑然不觉,只是实话实说,解释自己这段时间一心扑在训练上,为即将到来的世界级比赛忙碌。在游乐场里还惦记着训练任务没做,所以才会影响了她游玩的兴致。
至于武缨嘛,纯粹就是一个队友而已,卧推训练有很大的风险,必须有人在旁边保护,这是常识呀。
这解释中规中矩,甚至有些牵强,可司玲玲听说他与武缨之是普通队友关系,马上解开心结,根本没有心思深究了。
从她说话语气中能明显感觉到心情好转,李长逸欣慰地笑了,问起训练比赛的情况。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全国锦标赛的成绩不好,广东队的教练拿我当出气筒而已。”
“那你们拿了第几名?”
“嘿嘿,才第五名。其实也不能怪我啊,冰壶是团体运动,我一个人发挥得再好也白搭。而且你知道吗,我在国家队练的是二垒,回到省队要打四垒,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