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不清楚人皮纸的能力，要是靠的太近，很有可能就会发现人皮纸的秘密，到那时他可不敢以善意来揣测一个人的心灵。
此外，那张人皮纸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周文斌不知道杨间在思考什么，不过看到杨间对他的建议没有意见，他也没有多想，虽然杨间提议两人平时生活保持距离，但他们现在正常情况下本来就身处两市，也算不得什么。
于是周文斌接着说道：“我现在已经住到隔壁的大珠市去了，还是大珠市负责人的助手，平时应该也不会过来，你说的靠太近是不存在的，我还担心到时候互相请求帮忙时赶不及呢。”
“那到不会，我有鬼域可以赶路。”杨间眉心一个泛着红光的眼睛睁开，又立刻闭上。
“我可没有……”
周文斌没有想到这茬。
“那就是你的事了。”杨间摆了摆手，拦下一辆刚好路过的出租车。
上车后又从窗口透出来对周文斌说道：“我先回去了，你就自己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
说完让司机开车走人了。
看着远去的车子，周文斌一阵无语，还真就连让他住一晚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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