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律吗？”
“算是吧。”对于杨间的疑惑周文斌并不意外，他知道对方一向很敏锐。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虽然我们只有五个人一起吃饭，但是刚才那些服务人员却给我们送上了六副碗筷，”周文斌说道：“那代表了什么？”
杨间若有所思：“这说明他们看到了位于我们中间却没有被我们自己发现的第六个人的身影？”
“没错，”周文斌点头：“无法直接看到，却依然可以被普通人发现，肯定是什么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让它出现在了常人的视野之内，所以我们没有注意，被普通人看到他们也不会觉得不对。”
杨间不自禁的放慢脚步，思考起来。
最后他无意中看到自己脚下的无头影子，心中灵光一闪，说道：“是影子，不对，是我们的影像。”
他看向一脸平淡的周文斌：“你早就发现了对吧。”
虽然是疑问的话语，但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
周文斌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你没有发现它？”杨间皱起眉头。
周文斌回答道：“因为当时没有合适的东西照出它的身影，我无法准确的看到它，而且我也想让你先把其他人从那里支开，好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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