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形态,就像她曾经和以后处于天堂中的状态,衣服代表文明、压抑和死亡,而裸体则代表自由、单纯和生机。”
达奇走到画作旁内心感慨,只能说不愧是法国人,把好色讲的如此清新脱俗。
“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夏奈特还在给那位夫人绘声绘色的讲解着,此时新进来一位男士激动的指着一幅画说道。
“这,这,这是我妻子的画,好暴露,这是怎么回事?”
“嘿,伙计,别这么激动,外面那些雕塑都是裸体的,你不也照样欣赏吗?这幅画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不得不说你老婆真好看。”
“亨利?这幅画上是你吗?你...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屁股给他看。”
“哦,这是我妈妈,她,她,她完全是一丝不挂,你们不准再看了,你TM还在看什么。”又一名受害者出现了,激动的他把画撕碎掉,并对旁边一个对他妈妈评头论足的家伙大打出手。
很明显,先前还只是欣赏“超前”艺术的人们,发现这些画都是取景于身边的人,羞耻心终究凌驾于艺术之上,为此人们大打出手,多位人士加入到混战当中,场面彻底失控,而机智的夏奈特则早就溜掉了,事已至此,画展算是看不下去了,达奇离开了这里。
走到楼下时,达奇遇到了躲在角落的夏奈特,夏奈特请求达奇护送他回藏匿地。
“展览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有趣?”
“确实不是那么无聊,尤其是欣赏到打群架之后。”
“艺术可以考验人,激励人,我之前一直觉得我是个没有天赋的画家。但现在我不确定了,我的画确实激发了人们的情感,对吧。”
“没错,但如果你这样激发人们的情感,恐怕下次人们撕碎的就不止是你的画了。”
“我跟你说过的,我是个混蛋。”
“没错,你确实是个混蛋。”
把夏奈特送到他一个相好的家里,达奇转身去了剧院。
在得知今天是新的演出后,达奇买票进入剧院坐下,灯光亮起,主持人出来激情介绍道“我在法国遇到了这群可爱的舞女,只要赏她们一块糖果,她们就会大方的露出灯笼内裤给你看,下面请欣赏来自巴黎的小浪蹄子舞团的姑娘们。”
剧幕拉开,音乐随之响起,姑娘们的大腿看的达奇口干舌燥,直感叹这舞蹈真白,真不错。
下一个节目是一个舞蛇的女子,女子身上盘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