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酒馆,达奇暂时抛却一切和何西亚拿起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记得迷迷糊糊的中间加入一个人和他们一起喝着。第二天从床上醒来,发现床上还躺着个亚瑟。
“亚瑟,醒醒,你怎么在我们房间?你这是一副什么样子,你去见玛丽了?”此时的亚瑟剪掉了胡子,头发看起来打了发油,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看起来精心打扮了一番。
“达奇,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昨天喝到一半这小子加入了进来。”何西亚的酒量比达奇好,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笑着说道。
“这小子说他失恋了,哈哈哈。”
“什么?怎么回事,快给我讲讲。”达奇好奇的问道。
“亚瑟,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昨天晚上你可是说的一清二楚,你以为我们两个喝醉了。亚瑟昨天晚上在酒桌上说他和玛丽亲嘴了....”
“何西亚,我没失恋,你别乱说了。好了,你这个糟老头子,明明年纪这么大了,我自己说,但你们两个不要告诉其他人。”亚瑟感觉何西亚讲述的版本和自己讲的版本差别太大,赶忙插嘴道。
“昨天我去找玛丽了,她恳求我帮助她的父亲,你们知道的,那个老家伙,自认为是有身份的人,但一直不是什么好人,来到圣丹尼斯后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又沾染上了酗酒、嫖娼和赌博,嗜赌成性的那种,快把家底都输光了。”
“所以呢?你还是选择帮忙了,不是吗?”
“是的,那毕竟是玛丽的父亲,我和玛丽在城头的马厩附近找到了他,河边的仓库那,就是咱们进城路过看到的那个,玛丽的劝阻没有用,他喝得醉醺醺的,把玛丽赶走,玛丽还是不放心,于是我们就跟在他的父亲身后,一直走到一个小巷里边,你不知道那个老酒鬼喝了多少,一路上吐了好几次。”
“他和一个鬼鬼祟祟的商人在交易,听对方说话的意思是放高利贷的,卖掉的居然是玛丽母亲留给玛丽的胸针,后来我跟踪这个商人到城外,把胸针又抢了回来。达奇,放心,我没有杀人,只是把他打昏过去了。”
“看来亚瑟·摩根又重新赢得玛丽女士的芳心了?”何西亚关心道。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我把东西给她后,和她一起在街上逛了逛,又去剧院看了场演出,后来就把她送回家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你昨晚讲的亲嘴是怎么一回事?”何西亚插嘴道。
“何西亚,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