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印第安人的居住地,他们在这里放牧种植,然后被抢的连根毛都不剩,比尔也曾经是战争中的一员,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不停绘声绘色的讲述屠杀美国原住民,而剧院到现在仍把这种人称之为传奇。”
“我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把屠杀当成一种乐趣,而莱莫恩掠夺者就是这样的人,直到现在,他们仍会攻击其他的有色人种。”
“那莱莫恩那边岂不是非常危险?”
“克莱蒙斯岬那边应该算是他们势力范围的边缘地带,位置靠近罗兹镇,他们不敢做的太猖狂,只要不深入树林就行。而且这不正是咱们藏身的好地方吗?”
“何西亚,我原以为我够了解那片土地了,你知道的,我父亲就死在莱莫恩的土地上,他参加过战争,死在宾夕法尼亚。但你说的事仍然让我震撼,你知道咱们西部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除了那些可怜的中国人。”
“那是因为西部足够的荒凉,另外你说的是1840年移民来的那批华工?他们确实是真的惨,从大洋的另一边远离家乡来此,听说光路上死在船上的就不止一半人,来到西部勤劳的干着所有的活,开采矿山、垦荒种植、修筑公共设施。就拿格里兹里的铁路来说,赚着微薄的收入,只有正常美国工人的三分之一,负责的还是最艰难危险的路段,整个工程中死亡的人数无法计算——可以说“每一根枕木下都埋着一个中国人”。”
“后来由于华人劳工勤劳且工资低,导致越来越多的白人失业,所以好多地方都排华,那些人付出了所有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达奇,我还记得年轻时在山里遇到过一次修铁路,就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华工们在干活,旁边的白人监工却嫌弃他们干得慢,负责修路的主管跟我说他们丢失了一部分钱,怀疑被那些工人们偷走了,后来我仔细观察后,跟随一个白人监工发现偷钱的居然是他,你说可笑吗?”
“确实很可笑,棉花地里,烟草作物中劳作的黑人,修建铁路的华工,作为美国的早期的建设者,无数的美国人选择将这些人遗忘,他们没有得到相应荣誉。”作为一个曾经的中国人,达奇只能感叹历史的艰辛。
“是的,拥有这样的民族,大洋彼岸定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何西亚夸赞道。
“哦,老伙计,那笔被偷的钱呢?别跟我说你还回去了。”达奇说道。
“嗯...你知道的,最后被我借走了。”
“真是令人欣喜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