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回到宫内的张让便来到了刘宏经常玩乐的西园。
“让父,朕听闻你去了一趟你的义子家,怎么又人出大价钱买官了吗?岂不是又能大赚一笔。”
“陛下,奴婢得到一个关于并州战事的细文。”
张让在回宫的路上还是决心在陛下面前说下张哲的好话,其一是因为张哲送的礼物确实不错,其二这丁原将升任并州刺史,那张哲却只得了杂号将军的空职,不利于自己接下来的谋划,他必须得给他往上升一升。
“哦?让父且说说有何隐情不成?莫不是那丁原拿着假战报欺骗朕?”
要说现在能让刘宏从玩乐中快速清醒过来的也就这件事情了,多年积攒的郁气得报,若真是假的那不得气晕过去。
“陛下多虑了,战报确实不假。只是这战报里的内容却有些出入。”
“说说看。”
“何大将军战报里说此战是雁门太守丁原指挥,据奴婢所知,剧阳一战全靠张哲县尉一人所为。丁原甚至还中了和连的疑兵计,所谓的汪陶关斩杀五万鲜卑骑兵只不过是五万没有兵器的奴隶罢了。至于大将军为何重点提那丁原,不过是丁原是他的人而已。”
要论宦官的什么本事最好,那自然就是打小报告的能力了。
身为刘宏的近侍张让自然知晓刘宏最为担心的就是朝中的外戚士族与边军过于亲密,况且是刘宏现如今最为关注的一支。
“让父如此替那张哲说话,恐怕是那人已经派人拜见过你了吧。”
刘宏虽然昏庸但绝对不是傻子,能让张让莫名其妙开口的一定也是已经投靠了宦官这一边,这个道理他还是猜得出来的。
这暗中敲打的话还是给张让吓得匍匐在地,刘宏在外人眼中用让父来称呼以示对他们的态度,但私下了他们十常侍也是不敢冒犯皇帝的威严。
“陛下恕罪,确是张哲派了人给奴婢献了一些礼物。但奴婢也是为了陛下着想啊,陛下对他们寄予厚望怎能让那何进捡了便宜。”
虽然知道张让在给何进下绊子,但这样的局面也是刘宏想要看到的。但同样的张让的话也是让刘宏颇为认可,这支边军不能让何进一方一家独大。既然这个张哲主动想要投靠,那不妨就将他往上提一提。
“既张哲才是真正立下首功之人,这封赏自然得往上提一提。不敢如今赏赐已下,让父有什么好的建议?”
现在并州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