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枪!”
听到声音,花洒也是挥斧打在了刺来的枪杆上,枪上传来的力气让阎柔双手一阵发麻,不禁赞叹了一声.
“好力气!”自知在力气上占不到便宜的阎柔转而开始用枪法与花洒缠斗。
花洒也是第一次碰到了如此难缠的对手,自己的斧头砍不到他,而他的长枪却能时不时的戳自己一下,虽然不是要害位置,但要害只是负责自己会不会死,其他位置却也不会耽误自己疼。
随着伤口越来越多,花洒脑袋开始不断的流汗,眼珠子四处瞄着思索着自己退路,而在花洒分心跑路的时候,阎柔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怎会让他轻易逃走,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花洒找准时机转身就跑。
却不知阎柔也是早就等他这么做了,踏前一个低声横扫,背朝着阎柔跑路的花洒便来了个狗吃屎,再抬头时阎柔的长枪便抵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花洒脸色憋的通红,正当阎柔以为这家伙要蹦出什么话出来,就看到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好汉饶命,花洒愿降!洒家中尚有八十老母要抚养。”
阎柔顿时一阵无语,让手下将他捆绑起来,看向剩下的山匪。
“你们的头领已经被我俘虏!”踌躇不定的山匪们看到自家头头都被打的跪倒在地狼狈不堪,再看看四周围上来的乡勇们,顿时失去了战意,丢了兵器跪地投降,也有少数人打算趁局势未定,偷偷溜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不远处搭弓的张哲一一点射死,剩下的人见此更是胆寒庆幸逃跑的不是自己,头低的更深了。
阎柔满意的看向已经全部投降的山匪,再转头时便看到正在教手下捆绑自己的花洒顿时一阵无语。
“你应该这么绑,不然绑不紧,对对对就是这样。”
上前打断一直比比的花洒,推着他便来到了张哲的面前。
“当家的,柔幸不辱命!”
张哲朝着阎柔点了点头表示满意而后装作高傲的问话道
“你是何人啊?在那‘平天寨’是什么角色?”
花洒一听那小将称呼张哲为当家的,便知晓了自己应该是被同道中人给打了。
当即赔了个笑脸献媚道
“禀当家的,小人乃‘平天寨’三寨主。”
“阎柔,把他推出去斩了。”古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花洒本以为自己投降能保住一条小命却没想到此人竟如此狠辣,更加确定了张哲同是一伙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