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肯给朕一个笑脸,朕甚至愿意为她遣散后宫,可她心里庄妃走后,朕不敢再见景宜,怕想起旧事,怕在景宜脸上看到她母妃的影子现在想想,朕这么多年对景宜不闻不问,她肯定怨朕吧?”
景宜再次下跪,垂首道:“父皇多虑了,公主只是一个人独处惯了,不善言辞,不知该怎么亲近父皇,从未有过半句怨言,除了”
说到这里,景宜及时打住,忐忑地看了延庆帝一眼,仿佛在后悔失言。
“除了什么?”延庆帝探究地问。
景宜抿抿唇,叩首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其实,前年上元节公主落水,并非偶然,乃是有人暗中动手谋害。公主胆小不敢惹事,求儿臣帮她隐瞒,儿臣也觉得父皇可能不会追究,便但宫里暗藏小人,儿臣心中不安,曾求魏大人帮忙提防。”
“他可查出来什么?”延庆帝皱眉问。
景宜摇摇头,“不曾,亦或是,不方便告知儿臣。好在最近两年宫中一切太平,父皇还是安心养病吧,不必再为公主费心。”
延庆帝正对女儿愧疚呢,怎么可能说不管就不管,沉吟片刻,叫景宜先出去,然后让刘公公传魏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