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批判你,并且怀疑你的腹肌是画上去的。”
柏淮瞟了他一眼,挑唇:“你回头可以试试。”
单纯如简松意:“怎么试?”
“比如切身感受一下我的腰腹力量到底行不行。”
简松意觉得自己被挑衅了:“你这是在给我炫耀你的腹肌吗?”
“……”
柏淮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人怎么能这么呆,显得自己活像个臭流氓,以后这人如果回味过来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闹呢,估计不好哄。
不过应该也好哄,亲一亲,亲害臊了,自己就哄好了。
想着心头有点甜,甜过了,又才想起来,自己这样的想象,有点奢妄。
但不知道为什么,昨天那次暧昧不清的试探后,简松意的反应让他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奢妄。
说着不愿意被标记,却呆呆地忘了抑制剂,说着兄弟没得做了,却又要哄自己,怎么想着,都像是可以追的样子。
只是人还没追到,自己就想着亲了,实在有点流氓。
可是想到某人被亲得害臊的样子,又觉得怪可爱,忍不住回味一翻,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简松意看着他盯着DV机笑得宠溺的样子,觉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快去操场吧,人都走光了,再磨蹭,又要迟到。”
“你别打岔,到底在笑什么?”
“我笑你可爱。”
“……你真的有毛病!以后再说我可爱我要生气了!”
“可爱。”
“闭嘴!”
……
两个小学鸡终于吵着架走远了。
一个身影闪进空无一人的教室,找到简松意的书包,翻找着,最后拉开最里层最底侧的拉链。
两个人果然不负众望的迟到了。
然而简松意作为一班除了体育委员徐嘉行以外,唯一一个能参加长跑的选手,老白恨不得把他当菩萨供起来,不但没说什么,还捏腿捶背揉肩一条龙服务。
语气和蔼殷切:“简松意同学啊,我也不要求你一定要第一,但是我们一班的生死荣辱全系在你一个人身上了,你要带着我们全班人的希望冲鸭!”
年过四十的地中海老胖子,说起冲鸭来,还怪萌。
简松意忍不住哥俩好的勾住老白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