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绝对没有!虽然手心很漂亮,我最多把他当小舅子,绝对不当他女朋友!”富江发誓。
“呵……喝酒。”源明香草轻笑一声,举起了酒壶。
“那个……我明天还能来找你吗?”富江看着怀里的玉足,有些低落,生怕这一夜只是一场黄粱美梦,醒来自己正抱着三丸的臭脚。
“那要看我的客人能不能喝了……”香草轻轻一笑。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一个无言的饮酒……
直到天亮。
……
“唉,又是一个可怜人。”
“是那个新来的牛郎啊,一定是被五大三粗的壮汉爆了菊……”
“新牛郎都是要经历这些的,不过是哪三大?哪五粗?”
“嘿嘿嘿,当然是……”
“喂喂喂,有人跳楼你们能不能严肃一点,不要开车!”
……
富江一个人坐在屋檐上,捧着一只酒壶,晃动着两条毛腿,下方无数的人在围观跳楼,喊他快一点,脖子都看酸了之类的话。
“富江……别冲动,无论做完发生了什么……就算是被男人推了屁股也没什么……一定要坚强……都会经过这一道门槛的。”理纱沉重拍着富江的肩膀劝说着。
富江还抱着那只酒壶痴痴地傻笑着。
怀里还残留着玉趾的幽香。
酒壶口还印着香草的红唇。
“三叔,二叔他到底怎么了?”鼬不解的看向三丸。
“鬼知道,他昨天说他恋爱了。”三丸摊了摊手。
“恋爱?跟谁?”理纱眉头一拧。
“香草……呵呵呵……香草香草……”富江傻笑着。
“源明香草?是这里最顶级的花魁?你居然能碰上她?”理纱有些惊讶。
“哦,很漂亮吗?有160度的胡子吗?”三丸眨了眨眼睛。
“超级漂亮!”富江疯狂点头。
“好了,梦醒了,放下酒瓶认清现实吧,老男人,你该去刷马桶了,别忘了玉婆婆给你的工作,白天刷马桶,晚上当牛郎。”理纱无奈的摇了摇头。
富江依旧不为所动,抱着瓶子回味着昨夜的美妙。
“我有办法!鼬子,烧他的瓶子!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知道痛他就放手了。”三丸出了个好主意。
鼬想了想吐出了一小束火焰,烧在了富江手里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