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岛布商、粮商,衣食住行里头,衣食总是最先占了头筹的两样,白将军重视他们,白九自然也不敢怠慢,客客气气请到书房议事。
谢璟今日没什么精神,被张虎威叫出去在山上打枪的时候,也没太大精神,枪法倒是还准,但比起往日的劲头差了许多,抬枪都慢,半晌才猎到了一只野兔。
张虎威勒马停下,担心道:“小谢,今儿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谢璟捡回兔子,沉默片刻道:“是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
“许是昨天夜里守夜,受了点风寒。”
张虎威认识谢璟这么久,还没见过他生病,他知道谢璟不是装病偷懒的人,只当他确实病了,忙先送了他回去,路上还念叨个不住:“你这傻孩子,若是身子不爽利,说就是了,我又不是逼着你学这些,往后咱们守着九爷的日子还长,慢慢学,不必急在一时。”
谢璟笑了一声,点头道:“嗯,不急。”
谢璟骑马慢慢回去,张虎威去了东院,他半路转了方向,去找了白明禹。
白明禹如今管着一家当铺,正在铺子里忙碌,见谢璟过来立刻高兴地请他进去,先带着转了一圈,这才去了里头会客厅喝茶。
谢璟在山上跑了一上午,有些渴了,喝了大半杯茶。
不等他动,白明禹立刻道:“我来,我来,平日里都是你端茶倒水的伺候人,今儿小爷也伺候你一回。”
谢璟抬眼看他,“我平日也没伺候别人。”
白明禹只当他要面子,没听出话里深意,还在那兴高采烈地请他喝茶,又劝了一杯之后,这才得意道:“怎么样?”
谢璟道:“茶不错。”
白明禹挑眉:“谁问你茶了,我是让你看这儿——”他抬手指了一圈,没了刚才在外头大掌柜的气势,拿胳膊撞了谢璟一下得意道:“怎么样,小爷这里收拾的还不错吧?之前柜上的不听话,有小心思,我给辞了,这会儿铺子里里外外可都是咱们的人。”
谢璟:“咱们?”
白明禹:“对啊,咱们东院。”他一边说着,一边剥了两颗松子丢到嘴里嚼,啧啧感慨,“你别看省府本家好似铁板一块,其实里头有小心思的人可不少。”
谢璟心里一动,侧身低声问道:“二少爷可是听到了什么?”
白明禹也凑过去一点,小声道:“你平日只在东院,听不到也正常,外头传言不少,不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