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印象实在深刻。而且以程樾的性格,她竟然一直没有利用此事,这实在反常。
程樾笑道:“你能想到这一层,反应还不算慢。”
纪淳停顿两秒,终于找回了调侃能力:“你能说服陈飞絮,让小言给他生父当花童,也是本事。”
程樾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行了,办正事。”
程樾没有坐司机的车,而是自己叫了一辆。
陈飞絮和小言下飞机后就一直留在酒店,程樾到时,小言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
陈飞絮和程樾比了个手势,示意到外间说话。
随即陈飞絮将卧室门虚掩上,很快倒了两杯茶。
程樾坐下,将音量放的很低,也没迂回,直接道:“这次的事你能答应帮忙,我真的很感激。我知道光是口头上说没有意义,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陈飞絮刚要喝茶,听到这话又顿住了,她看向程樾,眼神是复杂的。
程樾穿着一身连衣裙,外面是休闲款的尼龙西装外套,她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是礼貌的,也有距离感,却不会让人觉得冷淡。
陈家也曾经辉煌过,陈飞絮少女时代也体会过金钱的好,她当然知道程樾这举手投足的背后,不仅意味着金钱、权势,还有自律。
衣品可以锻炼,打扮可以靠钱堆,但气质和为人处世这些东西,则代表一个人的思维方式和性格。
有些时候,思维方式是一个人自律的表现,庸人、懒人是不善于思考的。
至于性格,到底一个人更突出的表达自我,更我行我素才叫性格呢,还是和思维模式巧妙的融合到一起,展现出独特风格才叫呢?前者浅薄,后者深沉。
陈飞絮不是圣人,她会答应要求自然是有条件的,而这件事由她说出来,她会更有主动权。
结果,就在她还在思考如何和程樾周旋的时候,程樾就坦然的将它摊在桌面上了。
陈飞絮吸了口气,说:“我妹妹飞若是出车祸发生意外离开的,这件事对我们家伤害很大。”
这个开场白是程樾没有料到的,但她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等待下文。
陈飞絮继续道:“在他们上车之前,其实两人正在吵架。是小言的爸爸一怒之下要开车离开,飞若怕他走极端,就跟着一起上车。而他们吵架的原因,就是小言的生父。”
程樾一怔,心思转了转,很快猜到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