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怎么想的,忽然就开启了一个新话题:“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你问我的那个问题?”
隔了几秒,邵北川反问:“哪个?”
程樾说:“你的原话是——是不是只有这种处理方式,一定要闹得这么难堪。”
邵北川那边明显一愣,过了片刻才回:“我记得,是樊超的事。”
程樾吸了口气,正要说话,邵北川却又发了一句过来:“后来范阳也跟我提过,贺言的处理你事先并不知情,所以当时是我错怪了你。”
程樾没想到时隔两年,邵北川会先一步低头,她飞快的说:“我的确事先不知情。但我当时交给贺言去办,我心里也有过预判,贺言不会手下留情,樊超一定会受到教训。”
邵北川回道:“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程樾说。
又过了片刻,邵北川问:“你今天怎么突然提起这茬儿?”
程樾自嘲一笑,没有回。
邵北川又问:“贺言做了什么?”
程樾怔了怔,有些惊讶于邵北川的敏锐,却也没有瞒着他:“就是他一贯的操作,也没什么特别的。这两年,贺言变化也很大,野心也膨胀了。”
邵北川接道:“我倒不觉得意外。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比较压抑真实想法,有时候做事有点口不应心。”
程樾没有言语,只是盯着手机,两眼发直。
邵北川一语道破了她心中所想,而且作为旁观者,他看的更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邵北川问:“你还在么?”
程樾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两年前你那个问题,真正的意思是不是说,为什么我明知道贺言会把事情办得很难堪,还要交给他去办?”
“是。”邵北川说:“你也回答了。”
程樾说:“我承认,我虽然不知道贺言会怎么做,但我了解他的风格,我那时候在气头上,原本就没打算给樊超留面子。”
过了片刻,邵北川仍是那句:“都过去了。”
程樾闭了闭眼。
说起来,她也真是迟钝,其实邵北川那时候就看出来一切,却点到为止,并不戳破。
想到这里,程樾说:“我以前一直希望在你面前表现完美,尤其是我耍心眼,玩心计的那一面,我不希望你看见。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其实你已经看见了,我却还在掩饰。”
“程樾。”邵北川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