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定向委培也有难度,如果没有一定的成绩,学校里也不会随便招收委培生,何况现在三塘水泥厂还没有建成,八字还没有一撇,谁会相信你呢?
“其实要解决这件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王小明知道父亲的意思之后,慢慢的说道。
“怎么么个难法,怎么不难法?”王坤知道自己儿子鬼主意多,看到说得这么肯定,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腹稿。
“第一,我们可以向上面要政策,请县里给我们向市教育局申请指示。第二,我们的委培生不需要市里的中等学校发毕业证,只要一个肄业证就可以,当然,如果他们不能通过毕业考试,那这个肄业证也不能发,只能是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王小明道。
“不要毕业证?那学校里应该会愿意,毕竟这就相当于只是给我们开一个学习班一样,和政策没有冲突。只是”王坤说道。
“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对他们来说,这几十年也就是在水泥厂干下去了,我们需要的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而不是那一张纸,有能力,有学识,能适应今后的工作就可以。而且他们没有毕业证,对他们以后的工作只会产生积极影响,你觉得呢?”王小明笑着道。
“你这个鬼精灵,这样对水泥厂是有好处,可是我怕那些人不愿意啊。”王坤叹道。
“他们不愿意那就拿出真才实料来啊,入学考试的时候考到人家学校的分数线,那就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学校里也当然会给他们发毕业证。既然考不了这么高的分数,那他们还有什么可抱怨地?”
“那好,这件事我再跟之重商量一下,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王坤说道。
有了想法就好办事,王坤跟王之重马上对王家村的应届毕业生和往届毕业生进行摸底,不管是高中的还是初中的,除了他们现在的情况之外还要对他们在学校的情况进行调查,在学校所有的考试成绩都要调出来查看。如果没有,就问当时的班主任。每个学生地成绩如何,在他们心里都有一些本账。
在铸管厂的上漆车间,有一位年青的姑娘正在认真的给铸管上漆,她戴个一只洗得很干净地口罩。双手戴着粗大的帆布手套,头上戴着一只军绿色的帽子,全身上下都穿着洗得发白的劳动服,显得很笨拙。可是里面却藏着一具娇小玲珑的身驱,从她低头上漆时偶尔能看到她的脖子,非常的白,白得耀眼。
她地动作轻巧而熟练。一根根青灰色地铸管在她地操作下很快就被漆成了黑色。光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