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又羞又慌,面颊绯红得好看,而那只香薰球沉入水底。
谢明鄞唇边含着笑意,低声道:“书儿要拿走,也不说点好听的。”
沐锦书杏眸里染了些雾气,望着近在咫尺的兄长,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体温,“我......”
这个人怎么耍无赖呀。
热水氤氲之下,谢明鄞的双手扣着她的细腰,拇指在她腹处温柔地摩挲,被浸湿的布面轻柔细腻。
谢明鄞低首蹭了蹭她的鼻尖,继续道:“不夸夸我,今日的枪.法使得可好看?”
沐锦书受不住他的亲昵,扶在他手臂上的指尖泛着软,心间怦怦直跳。
回想他持枪的模样,她怔怔地回道:“好看。”
“今儿累到了,”谢明鄞倚着她的身躯,温和道:“书儿帮兄长沐浴?”
沐锦书微顿,开口道:“不行......”
话尚在口中,谢明鄞便吻住她轻启的唇,柔糯的声线渐渐淹没在喉中。
沐锦书晓得自己又中招了,为了拿香薰球,被兄长拉下水,这下想跑也跑不掉了。
热水荡漾,温热舒缓。
浴池内,大手将衣边的矜带扯下,外衫沉入水底,盖住底下的香薰球。
待到吻罢,沐锦书娇唇红艳,气息微促,二人双眸相视,她轻轻哼了一声。
谢明鄞扬唇淡笑,揽着她的身子坐在浴池中的垫榻上,亲密且自然。
想起白日时,她整理他被划破衣口子的事,谢明鄞道:“你想看什么,兄长只给你看,怎么到了此刻,还这般害羞起来了。”
沐锦书面颊烫得厉害,这话讲得她哑口无言,兄长不害臊,还将她生生拉下水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