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后面的门扉再次打开,两名神殿的武士祭司押着她走上主席台正下方的被告席。
她白色的头发上还粘连着牢房里的稻草杆,手臂上锁着冰冷的钢铁镣铐,但她的腰杆依旧挺立,这是一个诺克萨斯军人刻在骨髓里的习惯。
推事等她在被告席站定,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本地人,懂艾欧尼亚通用语吗?”
她点了点头,诺克萨斯在入侵艾欧尼亚之前,斯维因曾经向最高统帅部建议道,让所有参战的诺克萨斯士兵学一些艾欧尼亚通用语,足以应付日常的交流和命令。
“那就好,”推事点点头,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锐雯。”她的嗓音嘶哑,好像很久都没有喝水了。
“给她水。”
庭吏站起来,拿起一个水袋,举到她面前。
锐雯看了看水袋,没有伸手。
“怎么,你还怕我们给你下毒?”坐在旁边的推事俯身说道。
锐雯摇头拒绝了推事的恩赐。
庭吏撇撇嘴,拿起水袋喝了起来,他故意让水从他的嘴角淌下来,喝完还耀武扬威地向锐雯呲了呲牙。
“你从哪儿来,锐雯?”推事向后靠在椅背上问道。
“我没有家乡。”
这句话被鹰钩鼻的推事当作对他的忤逆,他盯着锐雯说;“人都有故乡,你是从哪里出生的?”
“特里威尔的一个农场,”锐雯承认道,“在诺克萨斯。”
鸦雀无声的大厅中,响起了整齐的吸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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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太多会白头 作品《以敌人之血,祭我大诺克萨斯》第七十五章 断剑的自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