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的说道。
“您怎能这么说话,难道说我们村内死几个伤几个,您才高兴!我不陪您了,我还有事情。”
靳仁看见这个怪异的老头说话不在谱,也有点上火,起身就要离开。
“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说着说着就上火,来来来,坐下说。”
看门的老人又指指身旁的凳子,示意靳仁坐下。
靳仁看看天色,离龙阳放学的时间尚早,自己也没有地方可去,村民们的问题也没解决,就又坐了下来。
“其实我说这话没有恶意,不只我一个人这样想。在你们靳村受灾的时候,大家都忙着救灾援助,没有想到这一层。后来你们在这里安定下来后,大家就议论开了。其实也难怪大家这样想,你想想,全村被埋的一无所有,人却完好无损,这不是奇怪的事情嘛!天下的事哪有这么奇怪的。”
老人的一番解释也恰如其分,道理也理所当然,只是他不知道里面的详情而已。靳仁也无心再解释这件事情,这本身也是靳村的秘密,他不好对外人说。
“奇怪的事怎么没有,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有怪事!”
“就是你们住在西郊的房子?!”
老人的语气不像是问话,好像是知道些什么。靳仁奇怪的看着这个老人,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您知道我们住在那里?”
“你们村受灾之后,你来来回回那么多趟,我早就认识你,只是你不注意我这个看门的老头而已。”
“哦,我当时着急,村内的事情太多,都是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确实没有注意到您,对不住了。”
“没事,我在这里就是个摆设,每天开开门关关门,正常。”
“您老知道西郊的房子?”
“知道。”
“那您能不能讲讲这房子的来历和住过里面的人?”
“哎!说来话长喽!”
以前,县城西郊的老房子确实是一个大财主住的。三里三进的房屋就是财主居住的地方,周围的小瓦房是家中仆人居住的地方。此人骄横无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穷苦人受尽欺压。此人还有一个恶习,就是好色。如若发现有美色女子,必想方设法弄到手,好些贫困人家的女子被其糟蹋。此人还有一个弱点,就是惧内,见到原配就如老鼠见到猫,屁都不敢放一个。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财主与家中的人接二连三的死亡,最后就一个仆人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