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其他的学生和他们各自的精灵少女，忽然低声问道：“这样真的好吗，这里这么多人呢。”
“啊？怎么了？”唐毅奇怪。
丑丑鱼迟疑了下：“不用等人少的时候再过来吗，你现在就这么带我来注册，别人不是都会知道我是你的精灵了？”
“难道你不愿意？”
“不是的啦，我的意思是，哎呀，算了，当我没说。”丑丑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哼了声，还是没说出来。
唐毅楞了会儿，轻轻笑了笑，摸了摸丑丑鱼的脑袋，替她把刚被风拂乱的头发整理了下，缓缓说道：“虽说之前我犹豫过，但现在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了，那么你就是我的精灵，不管你长啥样，你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哼，说得好听，反正丢人的是你，我又无所谓。”丑丑鱼移开了眼神，也听不出她的语气。
自从苏成涛被判刑入狱后，丑丑鱼沉闷的性格其实比起第一次见她时有了不少改变。
但直到此刻，唐毅才忽然明白。
对丑丑鱼来说，她内心的自卑哪有那么容易轻易完全消除。
故作的无所谓，更大可能是给别人看的。
学校毕竟不比福利院，在福利院，大家都是有着相同或者相似的不幸遭遇，在那里，丑丑鱼还稍微能自我乐观得起来。
但到了这里，在面对更多其他普通人时，丑丑鱼的内心，终究还是忍不住会露出点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