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便抬手推门。
钟鼓楼下只是面壁的屋子,并非住处没什么东西。许不令正常出门不翻窗户,自然不可能从里面把门拴上,也不相信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私自进他的房间,门只是随意关着。
吱呀——
松玉芙低着头温温顺顺的进入房间,又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来,小声道:
“许世子,我知错了,不该用粥烫你……不过你也不对,哪有让女儿家喂饭的,欺压弱小,有失君子之风……”
嘀嘀咕咕,说了老半天。
松玉芙见没有回应,抬头瞄了一眼。
一张桌子,一张板床,一张椅子,就是没人。
“咦?……”
松玉芙愣了下,稍许反应过来,便是心中一慌。
偷进别人屋子可是宵小之举。
松玉芙连忙转身准备跑出去,可手扶上房门,又觉得不对。她以为许不令在屋里不搭理她才进来,不知者无罪。而且钟鼓楼是公共场合,不是许不令的家,大白天的谁都可以过来,就和进学舍一样,她还是半个夫子……
想到这里,松玉芙心里放松了些,又想起了心心念念的簪子。
许世子,会不会把簪子放在屋里……
松玉芙念及此处,不由纠结起来。偷进房间本就不占理,乱翻别人东西的话……不对,簪子本就是她的,是许世子强行拿走,她现在偷偷拿回来,是无奈之举……
给自己找了半天借口,松玉芙总算吃下了熊心豹子胆,犹犹豫豫的走到桌子前看了眼,只有笔墨纸砚,于是又走到床前瞧了瞧。
被褥叠成豆腐块,床单没有半分褶皱,几乎一尘不染。
“真爱干净……”
松玉芙眸子里露出几分赞赏,只是眼前这场景,不可能藏东西。她犹豫了下,便蹲下身,准备看看床底下。
哪想到刚刚蹲下,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还有交谈声:
“小王爷,事情如何?”
“一团乱麻,年后再说……祝满枝怎么样了?没闯祸吧?”
“小王爷还是担心自己吧,彻夜未归,以陆夫人的性子,这个年怕是不好过咯……”
“唉……习惯就好……”
许不令和老萧的声音。
松玉芙浑身一震,顿时就慌了神,这要是许不令推门进来发现她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