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气和的对话,否则小侄倒是晚辈,不敢冒犯您和三叔,可我身边这位,和陆家毫无瓜葛,小侄实在是管不住啊。”
陆沉笑道。
孙不三早就看不过眼了,闻言顿时面色一冷,说道:“陆参军身为陆氏子孙,回宗族祭奠先祖,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可尔等却咄咄逼人,欲将参军拒之门外,还冷嘲热讽,陆参军是好脾气,不屑于与尔等一般见识,可尔等若是再敢不好好说话,休怪老子不客气!”
这年头,没人愿意招惹兵鲁子,盖因这些臭丘八什么都能干得出来,陆瞻卿顿时被震慑住了,老脸如苦瓜一般。
陆寒爻脾气火爆,倒是还敢出声,气道:“陆沉,你竟敢带个**回宗族撒野!”
孙不三冷冷道:“与陆参军无关,老子是陆参军的贴身护卫,他走到哪里,老子就得跟到哪里,谁要是敢对陆参军不敬,老子就得拧了他的脑袋!”
陆寒爻脾气再不好,终究也是普通百姓,以前仗着二房是侯爵,便是知县老爷也不放在眼中,可现在碰上蛮横霸道的**,只觉束手无策,打心底里有些畏惧,也不敢再吭声了。
相比三房,四房陆瞻卿的心思就要细腻多了,忽然察觉出不对劲来,听孙不三对陆沉的称呼,心里不禁泛起狐疑。
陆参军?
这小子不是被罢爵了么,怎的又成了参军了?
虽然参军只是虚职,可没听说过哪个参军身边还配有贴身护卫的。
搞不清楚陆沉现如今到底是何状况,陆瞻卿突然眉开眼笑道:“大侄子,有话好好说,难道你还能当真让你身边这位军爷,将你这些叔叔伯伯、弟弟妹妹全都砍了不成。”
这位四叔狗改不了吃屎,说话必然暗含讥讽,陆沉也懒得同他一般见识,亦是笑了一笑,说道:“既然四叔愿意同小侄好好说话,那就接着方才那个话题说下去。”
陆瞻卿一楞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沉面色一寒,说道:“说说你们到底有没有沾我二房的光!”
“谁沾你二房的光了!”陆寒爻又气着了,但许是畏惧孙不三,声音倒是较比之前小了许多。
陆沉哼道:“既然二位叔叔不认账,那咱们就一笔一笔的算清楚。自我家获得爵位以来,你们这几房便也跟着鲤鱼跃龙门,仗着我家的权势,在晏阳横行霸道,别说知县,就算是府台也不放在眼里。三叔你说是因为受我的牵连,那些盐商才不和你们合作,难道你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