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没有用。不过,想到上次来时薛家只有几十文钱,现在已经着手盖新房了,他又添了一句,“要是家里有闲钱,最好买几只乌骨鸡炖着吃,补血驱寒,还有就是喝蜂蜜,要买枣花蜜,平时多泡点姜糖水喝,对了,千万不要再凉到了,也别太劳累,该歇着就歇着,啥也没有养好身子重要,这可是一辈子的事,记住了没?”
叶芽麻木地点点头,虽然对方说了那么多,可她只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她调理不好,就没法怀孩子了……
她看了一眼薛树,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阿树,你带孙大爷去东屋写方子吧。”
薛树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伸手就拽住起身要出门的孙郎中:“你怎么不给我媳妇上药?”上次他就给大哥涂药来着,大哥很快就好了!
孙郎中看看躲到被子里哭的小媳妇,再看看面前的傻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薛松和薛柏一起将孙郎中送到门口,此时天色已经暗了。
两人默默立了片刻,薛松忽的将方子折起来放进袖袋,对薛柏道:“你二嫂疼得厉害,之前都疼昏了过去,恐怕晚上会更难受。我还是趁天黑前去镇子抓药吧,你先进去,千万别让她知道,她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夜里更睡不安生。”
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医馆早已关门,薛柏想劝他,可是对上薛松冷静的眸子,再想到她都疼昏过去了,想到西屋传来的低声呜咽和二哥带着哭音的劝慰,薛柏朝他伸出手:“大哥,方子给我,我去吧,我走山路走惯了。”回来时一定会走夜路的,他去更合适。
薛松拍拍他的肩膀,“你去劝劝你二嫂吧,咱们一定会养好她的,让她别担心。”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目送他的身影远去,薛柏心情沉重地往回走。他在屋檐下顿住,里面她还在哭,二哥也在哭……
他突然很头疼,这个任务比大哥的还要困难啊!
唉,先做饭吧,总得吃些东西的。
两刻钟后,薛柏端着半碗熬得极烂的白米粥走了进去,看清炕头的情景时,他十分佩服自已竟然没把粥弄洒。
他的傻二哥将她连人带被子都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她,偏偏两个人都抽抽搭搭的。
他咳了咳,“二哥二嫂,起来吃饭了。”说着,放下碗,抬手取下搭在衣架子上的巾子,负手走到炕沿前。这个时候,还讲究什么避讳,他也不想避讳,礼仪规矩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而他们是他的家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