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琐事,只管等着那人被抓住,不就是了吗?”
陆长亭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知县命令画师画的,定然和他画的不一样。且不说那知县会不会真如史嘉赐暗示的那样,去维护那个风水师,光就那个画师的本事,陆长亭就不相信。不是他太目中无人,瞧不上别的画师,而是三子只能叙述到那个程度,别的都得靠推敲,那个画师会吗?
但若是真的就此妥协不看,那等会儿打脸的时候,多没劲啊!
陆长亭当然不会就此让步了。
“这等恶人,倒不是在下非要看他面容,在下之意,是让百姓们也瞧一瞧这人的面孔,好记牢了,以后见了他便来报官,这样也保障了百姓们的安危,使得他们提高警惕,一面又减轻了县衙里的负担,好在齐心协力之下早日抓住此人。”陆长亭微微笑道。
知县心底气得破口大骂!
这陆长亭去看个风水,还真是屈就了他!
这张嘴可实在让人恼恨至极!
若是目光能化作锐利的刀剑,那么知县此刻已经恨不得撕了陆长亭那张嘴了。
此时百姓们还在堂下叫好,满口道:“陆公子说得不错!”
“陆公子说得好!”
伏志脸色难看的时候,知县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深深地感觉到自己作为知县的地位和尊严被冒犯了。
“来人,去请画师。”知县此时还能说什么?能大发雷霆拒绝吗?不能!毕竟陆长亭这番话都是站在百姓和衙门的角度来说,句句都是为了他们好,而并非出自自己的私欲。如此一来,知县咬着牙也得应。
陆长亭无比淡定地坐在那里,心说难怪今日朱棣不来了,看来他对自己倒是很放心,知道自己能将此事解决得万分妥帖。
画师很快捧着人像出来了,百姓们一一看过,小声议论道:“从前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不正是说明这个人很坏吗?所以才常常作伪装,教我们都认不出他来……”“是啊是啊……”
陆长亭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什么平日里常作伪装,不过是因为画得不像罢了。
三子忍不住在旁边道:“知县大人,这个……这个不太像是我见到的那人啊……”
知县哪能想到,这样一个小人物也胆敢开口!他不悦地道:“当时你不是昏迷了吗?你所描述出的,画师都是如实画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何不对?”
三子有些气闷,心道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