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狠狠将茶碗拍在桌上,碗口碎裂,茶水溅的到处都是。
“这茶,本王觉得甚好!”谭深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一口干了,“若是不符合张员外的口味,可以直接告诉本王,不喝便是,摔碗是什么意思,对本王不满吗?”
谭深指着碎裂的茶碗,面若厉鬼,“这可是本王心爱之物。”
“一只破茶碗,能值得几个钱。”张员外不以为然,歪着嘴,斜着眼,脚踩座椅,行为粗俗鄙陋。
“本王的王府是给你撒野的吗?”谭深拍案而起,大喊道:“来人,把这个狂妄之辈压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张员外不服,举起身下木椅,挥舞着驱赶围上来的兵士,谭深见此人这么不抗撩,拔剑劈斩木椅,剑刺心口,张员外当场毙命。
“大胆刁民张三多,意图刺杀本王,被本王当场斩杀,悬尸城门,曝尸三日,抄没张家全部家当,充入府库。”
谭深收剑归鞘,再看向在场其他乡绅,全都呆若木鸡。
“愣着作甚,喝茶。”
乡绅们平日娇纵跋扈,从来只有他们欺负人,哪有人敢对他们动手,谭深当众弑杀张员外算是将他们都镇住了。
“好喝吗?”
乡绅们都皱着眉头,表情痛苦,但又不敢违逆谭深,只能强挤笑意,称赞:“好喝!”
“好喝?”谭深故意拉长了声音,就像宫中装模作样的公公,吓得乡绅们立刻改口,“不好喝不好喝。”
“不好喝?”
“这……”
谭深拳砸在桌面,眉毛竖起,怒问道:“究竟是好喝还是不好喝?”
“是好喝还是不好喝……”乡绅们已经被下破了胆,不知该如何回答。张员外的死,在场人都看到了,谭深可以毫不顾忌的杀死张员外,同样可以杀死他们,还可以顺便灭口。
“苦吗?”谭深又问道。
“苦苦苦苦苦……”乡绅们立即连连点头。
“这茶就像本王的心,本王心理苦呀!”谭深叹气道,刚刚的霸道凌厉转瞬变得悲情。
“燕王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们这些乡绅定竭尽全力帮助殿下解决困难。”这一刀终究是要挨的,如今看见台阶,主动伸头挨这一下总要好过被人押上刑场。
“清河战事初平,百废待兴,朝廷吹粮吹的紧,本王也是有苦难言。”谭深叹气道。
“燕王放心,吾等这就回家筹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