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朕色你无罪。”周弘大打保票,观主才敢将当日之事道来。
“本观平日少有烟火,十天半月能有一个人就不错了,那日观中突然来了一位身着囚服的女人,向本观求救,说她家主子即将临盆。”观主说着起身离开宴席,跪在周弘面前请罪,“出家人岂能见死不救,本道只能让弟子下山去请产婆,又与另外一名弟子将即将临盆的女人接到观中生产。”
周弘并未怪罪,偷偷暗示身边太监速去查询近日是否有女囚越狱逃跑,“观主快快请起,之后发生了什么?”
观主没敢起身,仍伏在地上,继续供述道:“产婆当晚在观中为那个女人接生,第二天,那个女人和穿囚服的丫鬟都不见了,只留下新生的婴儿和一锭银子。”
“没留下什么话?”
“还……还有一张纸条。”
“写了什么?”周弘瞪大了眼睛急切的追问。
“就说希望贫道能收她的儿子为徒。”观主如实交代,周弘令人将其送到驿馆休息,自己则等着回报。
“陛下,刑部已经查过,近日并没有越狱事件,近十个月大牢内也没有怀有身孕的罪妇。”
“没有?”周弘陷入了沉思。
隔日,周弘派人将观主送回岐山,不久之后,大肆封赏岐山道观,拨了一大笔银两修缮道观,岐山道观一夜成名,前来祭拜的人流不断。五年之后,周弘降旨,将年仅五岁的岐山道观观主的关门弟子天玄子封为国师,此举虽引来颇多争议,然周弘仍坚持己见。十一年后,天玄子拜别师门,前往开元城,从此成为周国朝堂极为特别的存在。
周成策马在都城的街道飞驰,城门破例大开,为其放行。开元城外五里无名别院内灯火通明,大门敞开。
大门虽然开着,周成并未骑马闯入,下马后徒步进入别院,绕过长廊,直抵主人卧房。
“陛下,有什么事可以明日再说。”天玄子躺在榻上,看似昏昏欲睡。
周成站在卧房外,既没有敲门,也没令人通传,“这么晚了国师还没休息。”
“陛下要来,老臣怎敢休息。”
“是国师请朕来的,怎说成是朕要来?”周成辩解道。
“陛下赐老臣这个别院甚好,清净!特别适合修行。”天玄子转移话题,聊起当年周成为他修建无名别院的事。
“国师喜欢就好!”
“喜欢,甚是喜欢!”天玄子推开房门,请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