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生平第一次靠近女人,也是生平第一次如看书一般认真的去看女人。一瞬间,登徒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颜如玉黄金屋通通抛在脑后,这一刻,他的心里多了一个她。
周玲身中三箭,此时她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无力支撑,趴在登徒背上昏死过去。
“你……他们是谁?为什么杀你?”登徒感觉自己的心就快跳出身体,耳垂火辣辣的发烫,全身无缘无故发汗。
“你放心,我爷爷是安国公,有我在,都城内没人敢伤你!”登徒全身热的厉害,头仿佛浸在蒸笼热气中,双耳轰隆隆的鸣响,看不见听不到外界的一切。
登徒没有收到回答,为什么?难道她也……血,是血……
血水浸透了登徒的衣物,登徒伸手摸到一片殷红,这才意识到她身受重伤,抱起赶往医馆,连走了两家都有黑衣人在外把守,显然他们知道她受了重伤,急需医治。
登徒没有其他办法,既然城内的医馆不能去,那就到城外村子中找郎中吧!雇了辆马车,用安国公的腰牌顺利出城。
城是出了,但郎中还没找到。城外道路颠簸,周玲的伤耽误不得,登徒只能亲自动手为其止血。
“姑娘,冒犯了。”登徒向车夫要了半壶酒,撕开裤腿,箭羽短小,只有一小节漏在外,登徒在书中见过这种箭支,这种箭由竹削成,一般没有金属箭头,用手弩发射,射程短,多用于近身偷袭。
“忍着点!”登徒把随身的手帕塞进周玲口中,在伤口上洒了些酒——这是他从书上看来的,也许是酒水与伤口相遇疼痛,周玲短暂恢复神智,登徒按住周玲双腿,猛然发力拔出箭支,周玲双腿蹬了几下,再次昏了过去。
登徒撕下衣摆,为其包扎止血。一套操作下来,登徒松了口气,看来书中所述,皆可为之,诚不欺他。既然可行,那就继续,解开周玲衣衫,用同样的方法拔出肩膀和手臂上的箭支,为其简单包扎止血。
马车停在一处破败的一盏,登徒开了一间房,将周玲安顿下来,令店家去寻郎中,自己去后厨叫了些吃食端回房间。
不出一刻钟,郎中背着药箱赶来,诊脉后也说不出所以然,留下两瓶金疮药告辞。
登徒关好门窗,再次为周玲宽衣解带,将金疮药敷在伤口上,用绷带重新包扎。当晚周玲口冒胡话全身发烫,登徒依书中所述,用酒水为其擦拭身体降温,忙活了一宿没合眼,直至东方既白,周玲体温回落,登徒趴在床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