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室。
王大娘先是一巴掌拍在姜小天头上，但是姜小天头颅动都没动，接着又神色诧异地看了铁大柱一眼：“你说啥？”
铁大柱推了推眼镜，冷静自若：“没啥，诶，今晚这太阳不错啊，昨晚的早点也很好吃。”
王大娘不去管铁大柱，而是神色凝重地看着姜小天额头微微发光的符号，还有里面那只漆黑的小虫。
“污浊之种和光明印记……”
王大娘低语，眼珠子飞快转动，看起来在迅速开动脑筋。
而被拍的姜小天也一瞬间恢复了神智。
“我这是……”
姜小天有些不清楚，只知道刚才王大娘想教育他，让他振聋发聩。
不能让兴趣和喜爱主导他的意识，不然就会沉沦下去了！
姜小天暗自警醒。
但是当看到王大娘凝重的表情，姜小天疑惑了：“怎么了王老师？”
“之前的那场污浊天灾，你经历过？”
王大娘语气凝重，脸上常年带着的微笑都失踪了。
污浊天灾！
姜小天皱了皱眉：“对。”
王大娘缓缓点头，眼睑低垂：
“现在，有污浊之种附着在你身体上，本来应该往你灵魂里钻的，但是被光明印记挡在身体里……你还遇到了光明之都的圣孙？还是圣曾孙。”
污浊之种！光明印记！
姜小天面色变得难看：“可是之前我姐用珍视明滴眼液给我试过……”
“没用！”
王大娘挥了挥手：“这污浊之种，是传奇级别的，小芝买的东西应该都没到地阶。”
传奇！
传奇级别的污浊之种，而老姐用的珍视明滴眼液估计最多最多是个人阶地阶，不超过二十级的。
怪不得没有丝毫作用。
“那怎么办？”
姜小天没有丝毫惊慌，气势沉稳，语气冷静，甚至眼中还有微不可查的一丝愉悦。
愉悦？
王大娘陡然感觉姜小天的身影和某个……不，某几个身影重合了。
被我说的那么恐怖，你还愉悦？
晃了晃脑袋，把一些记忆中的东西驱逐出去。
王大娘沉声道：“污浊之种一般是天阶污浊天灾才能成型的东西。”
“别说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