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这下好了,他如愿以偿,要把她当大餐吃掉了。
她真的好可怜TT。
姑娘两颊红红的,哭得梨雨带花,越求,声音越破碎娇软。肖驰听了,想停都停不了。她是真傻,而且傻得很可爱,不知道这种时候的拒绝,到男人那儿,比什么劲酒烈药都刺激。
他的小东西,他的小狐狸。
肖驰把林悠悠死死扣在怀里,肌肉紧绷,汗水顺着发梢往下淌,从他身上,流到她身上。
昨晚上,压了他六年的担子,终于卸下。
他不再有罪孽和遗憾。
“……”肖驰在狂乱中找到他深爱的唇,发狠似地啃噬,亲吻。
此时此刻,太阳在天上,也在他的怀中。
他的生命只剩坦途,
一切光明。
*
后来林悠悠是被饿醒的。大半夜。
她还疲倦,眼皮耷耷没有睡够,却扛不住肚子里的空城计,只好睁眼。头顶上方被什么抵住,她探手一摸,棱角分明坚硬扎手,是肖驰的下巴。
头顶呼吸沉稳而均匀。
(⊙⊙)
林悠悠眨眼,意识到他还没醒,动作便轻起来,小心翼翼,把横在她腰上的修长臂膀抬高,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很庆幸,当她脱离开禁锢时,肖驰还没醒。
于是她掩了掩心口,光秃秃的脚丫伸出床沿,去勾被他扒下来扔地毯上的睡裙。刚碰到,还没使上劲儿,背后一股大力便把她扯了回去。
肖驰眼睛都没睁,收拢双臂把她抱紧。继续睡。
林悠悠愣了下,指尖戳戳他胳膊,试探着,小小声地问:“你醒了吗?”
头顶极淡地“嗯”了声。
她又问:“你饿了吗?”说着顿住,很必要地补充一句:“唔,我是说肚子。”
头顶默几秒,然后又是一声“嗯”。他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
闻言,林悠悠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那我给你做宵夜。”
肖驰嗤,拿手掐那把小细腰,声音还有点儿哑,“你还会做吃的。”
林悠悠痒得直躲,扁嘴说,“真的会。我们寝室的宵夜都是我做,很好吃。”
她不着寸缕,光下,露在被子外的肩头雪白莹润。他埋头吻吻她的肩,然后淡笑,“好。”
数分钟后,一杯粥不像粥,牛奶不像牛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