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对,你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你好歹还是仙君吧?”敖宣面无表情,语气平平:“你看清楚了么?
这是醉欢的方子,确实有催情的药用,上面把配料记得明明白白,你按着这个来便是了。”颜淡真想把这张纸丢在他脸上,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这上面说,要四叶菡萏的花瓣,也就是说配料还得着落在我身上了?”敖宣默认。“那后面的是什么,火麒麟血?
你难道不知道菩提老祖把那头凶猛麒麟当儿子养的吗,你让我去放它的血?
!”敖宣不甚在意地瞥了她一眼:“我知道啊。
你若是做成了醉欢,便来我师尊南极仙翁那里找我,区区定水珠本来也不算得什么。”颜淡记得,这个时分师尊多半是在书房里拿着戒尺教弟子们读书识字的,然后鸡蛋里挑骨头也要罚几个抄写经书,她那时一直很是小心,但罚抄这回事从来没有漏掉过她。她刚刚在书房外面张望,正好和里面边踱步边用一根戒尺轻轻击打手背的威严仙君对视一眼,立刻脱口而出:“师、师父!”
师父积威犹在,她果然对千年前罚抄过几百遍经书的事情印象深刻。
那时她真的以为,她这辈子都会拿着笔在桌子前面过了。师父瞧见她,先是一怔,然后一声大喝:“你这兔崽子如今倒是知道回来了?
还不快滚进来?”师父,你吐脏字了实在太失风度
颜淡很听话,立刻走进书房,笑嘻嘻的:“师父,我不是兔崽子是莲花崽子啊,你不要欺负兔子嘛。
啊,师父你看上去好像还变年轻了。”
她看了看周遭,只见书房的摆设还和当年相似,只不过跪坐着听从教诲的已经换了人。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梳着羊角髻儿的小师弟抬起眼偷看。
师父头也不回,戒尺啪的打在那位小师弟头上:“回头把今天背过的内容写五十遍。”颜淡立刻道:“师父真是用心良苦,不然我也不会练出一手好字来。”他哼了一声:“你也就是两个字写得漂亮,我教了这么多弟子,就数你最没出息。”
他话音刚落,就往书房外面走:“到庭院里坐着说话罢。”颜淡跟着师父走到庭院里的石桌边上,只见石桌上还摆着茶壶茶杯,立刻就倒了一杯茶,跪下将茶杯托过头顶:“师父。”师父又重重地哼了一声,接过杯子,痛心疾首地开口:“枉费为师这样看重你,什么东西都教了你,想着你会有出息。
结果什么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