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前一定拼命挣扎,想把棺木打开。”翟商走到棺木前面,眼中一亮:“有陪葬的宝物!”吴老三一听有宝物,立刻就冲上前去,探身进去从里面抓了一把,凑到蜡烛下仔细看。
只见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把东珠,幽幽地泛着光泽,每一颗都有拇指大小。
他手指颤抖,捏起其中一颗。
那颗东珠突然碎裂,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水来,尽数喷在他的脸上。
他捂着脸在地上滚了两下,马上不动了。唐周抽剑出鞘,架在翟商颈边,微微眯起眼:“你是谁?”凌虚子吃了一惊:“唐贤侄,你这是干什么?
!”“他已经不是翟商了。”
唐周看着对方的手,手指修长,指尖柔韧,手上没有茧,也没有陈旧伤痕,练武多年的人是不会有这样文弱的一双手。那人轻轻笑了,声音低低地入耳舒适:“发我丘者诛。
你们还要往里走么?”
墓室里的烛火突然熄灭,周遭又完全陷入一片黑暗。
唐周长剑一划,将周身破绽护住,然后将火折晃亮了。火折亮起的一瞬间,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颜淡只觉得身边有人轻轻掠过,手指轻弹,一道淡淡的白光在两人之间漾开。
只听那人说了句:“原来我们是一样的”倏忽间,又不知去向。颜淡想着那句“原来我们是一样的”,若有所思。他们最终在墓室的石门后面找到翟商的尸首,依旧是眉心一点伤痕,面容平静,似乎没有半分痛苦。唐周默默地看了一阵,忽听身边的凌虚子发出一阵痛哭声,紧接着,哭声变成笑声,他就在那里又哭又笑,捶胸顿足。颜淡低声道:“他骇疯了。”凌虚子的师弟会在这墓地变成失心疯,只怕也是因为经历过和他们相似的事情。是绝望的感觉。暗中有这样厉害的对手,不知什么时候会变成自己的同伴出现,墓地中有各种各样歹毒的机关,仅剩的那一种感觉,便是绝望。唐周转过头看着她:“你怕么?”颜淡微微笑了:“我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了。
他不是凡人,也不是妖,更不是魔,游离于三界之外,什么都不是。
他不会真的杀了我们,只是试探。”话音刚落,只见一道人影突然闪进墓室。
那人身形挺拔,发丝如墨玉一般,清华万端,丰姿雍容,只是一张脸生得极为丑陋,说话之间,却又能让人忘记了他的容貌,只记得他的风采之盛:“在下确然不会出手,若两位活得够长,日后还当相见。”他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