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书信!”
“没错,这书信便是当年兵部让父亲调兵支援北境的书信,可是在父亲发兵三天之后,萧延隆便以父亲起兵谋逆的罪名将我夏家满门抓起!”
夏楚楚跟韩策细说当年的说道。
十年过去,再提及往事,夏楚楚脸上没有了丝毫的情绪。
说起来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或许是十年时间抹平了一些事情。
“既然有这件书信,当初为何不拿出来?”
孙瑜问向夏楚楚。
有了这个书信不就可以证明夏家的清白。
萧延隆恐怕也不敢那夏家怎么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夏楚楚说道。
萧延隆和左童俩人能伪造兵部书信,定然有办法将这书信推得一干二净。
可怜她们夏家,一门忠烈,竟被当成了萧延隆受封亲王的垫脚石。
当年夏家入狱,萧延隆也是动用关系寻找书信,好在夏勇将书信藏了起来。
韩策仔细的打量手中的书信。
“侯爷,不知道此物可否当做证据?”
夏楚楚问向韩策。
这或许就是证明他们夏家的唯一证据。
“自然可以!”
韩策点点头,有了这封书信,确实能够证明夏勇并非是擅自发兵支援,夏勇是受到了兵部的命令。
“不过还是缺一点火候!劳烦楚楚姑娘多等几日。”
韩策说道。
这书信绝对是给左家致命一击的存在,在此之前还是需要慢慢的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
夏楚楚点点头。
她也决定放手一搏。
左童和左文斌回到府中。
左文斌被罚跪祠堂,左文斌越想越觉得此事太过憋屈,这一切就是韩策故意在设计他。
若不是韩策设计他,他怎么会落到如此程度。
不对,还有夏楚楚那个贱人!
“来人!”
左文斌大喊一声。
“公子!”
“我要出去!”
左文斌起身就要往外走。
“公子不可,老爷说了不能让公子在离开祠堂了,您若是离开了,我们恐怕要被老爷打死的!”
“你们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