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后追了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进怀中,声音有些哽咽:“不行,为什么不见面?”
我鼻子一酸,眼泪争先恐后的掉了下来,最后脑袋里绷的最紧的一根弦终于断了,发疯一般抬手在他身上乱打一通:“何典阳你是混蛋你知道吗?你混蛋!你是世界上最混的混蛋!我都已经放开你了,你干什么又追上来!好玩吗?有意思吗?”
何典阳没有制止住我的动作,任由我发泄。良久之后我打累了,开始抱着何典阳放声大哭,哭的天昏地暗,两眼发黑。
从医学角度来说,这叫“黑曚”主要原因是短暂脑缺血造成的。由此看来,我哭的是多么卖力气。
“宝宝,别哭了。我错了。”何典阳低声安慰,一手轻抚我的脑袋:“你一哭我心都疼死了。”
我抽抽搭搭的推开他,睁着一双肿的跟一线天似的眼睛瞪着他:“你长心了吗?你心长哪了?嘤嘤嘤。你就会气我。”
何典阳重新拥我入怀:“我的心在你身上,你只顾着看我,当然看不到我的心。”
最后我没出息没立场的被何典阳给哄了回去。
良久之后,见我情绪转好,何典阳这才敢点着我的前额教育我:“以后你再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能再说不想看见我,听见了吗?”
我因为被他甜言蜜语给说的正在天上飘,这会正高兴,所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你不去看荼雅我就跟你见面。”
何典阳有些无奈:“我不去看她。”
“那要是你家人或者是她家人找你呢?万一家里人不找你,荼雅她又以死想要挟呢?让你永远都留在她身边,那这样怎么办?”荼雅冲进他怀里的画面已经成了我的一个心结。
何典阳收紧搂着我的手臂:“不会的,她要挟不到我。她无论如何都跟我没关系了。我也不会去医院,更不会见她。我只要你就够了。”
我吸了吸鼻子:“我暂时相信你好了。”
见我已经完全多云转晴,何典阳面色一变,话语一转:“对了,早餐好吃吗?”
我身子微微僵硬,开始闭着眼睛装睡。任他说破大天我也不做任何回应。
“装睡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何典阳不气也不恼,声音依旧平淡,只是呼吸倏然喷在我耳边,并且有逐渐向下的趋势,让我心痒痒的。
忍了片刻,我回手把他推开,冲他咆哮道:“你想干横么?一切亲近行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