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旁边便有别院一座,小光嘉康你们二人带司马兄去换洗下,憔悴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疼。”灵武侯一个眼色,霍光和褚嘉康不由分说便架起司马礼直奔里间而去。真要让他穿着一身白褂孝衣吃饭,膈应死人不说,下面的事情谈也不用谈了。
康王对灵武侯的安排表示欣赏,两人隔空举杯致意各自饮下杯中酒。
趁着间隙,柏言秋与崔含章咬耳根说道:“太康府衙那边已经安排妥当,曹翔手腕底部也有一块掉皮的细微伤口,虽然小五尽力复原了司马睿指甲中的皮屑,但两者并非一一对应,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曹翔的签字画押已经到手,只要今晚司马礼认下这份画押口供,明天便能过堂结案。”
铤而走险的事情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崔含章总感觉到此事背后没那么简单,幕后黑手有何图谋尚未可知,心中思量一番得失,点头说道:“事已至此便没有回头路,事情做得要干净利索,即便将来有人翻出此案,也不会影响你我。我已经跟姚大观那边打好招呼,竞秀去西南戍边躲躲风头。”
无独有偶,大顺斋酒宴正酣,鹧鸪台青梅宴宾主相宜。泽王与萧靖并排而坐煮酒论英雄,宴席上觥筹交错,青年才俊诗歌相和。只见萧靖手持酒樽,微微欠身,戏谑说道:“若非是泽王的帖子,萧某还得继续禁足在家,这杯酒我得敬泽王。”
“区区禁足能关的住你萧靖,在座的谁信他这话?”泽王的一番话说得众人哄堂大笑。
“自然不信!”酒客中有人调侃答道。
“谁不知道萧兄乃是过江猛龙,哪有能关住您的地方呢?”
萧靖听闻此话笑得前仰后伏,食指伸出勾了勾,将刚才接话的人唤到近前,陡然间面色突变甩手便是一个耳光,扇的青衫酒客七荤八素滚落阶下,“什么狗屁读书人,强龙不压地头蛇懂不懂?我萧靖就晋安小地方来的,来到京城太康那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萧靖的突然翻脸令众人措手不及,这人的性子果然如传说那般阴晴不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泽王心中虽然惊愕,但面上保持镇定,微笑说道:“你们啊,就是不懂萧兄的心,我替他向萧兄赔罪,喝酒喝酒。”
听到酒宴主人打圆场,众人便全都起身敬酒,萧靖哈哈大笑连说恕罪恕罪,一时手痒控制不住啊,更是亲自下场扶起被打的青衫酒客安抚一番,青梅宴丝竹雅乐重新响起。
“人靠衣裳,马靠鞍。司马你这梳洗一番,换了身衣裳容光焕发呐。”康王看到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