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祭奠并不是喊一喊口号就完事,举行完仪式之后,每个师每个旅每个团甚至每个连都要组织一次追忆会,要讲一讲逝去战友的故事。
每一个活着的战士,都要从丰碑上选一个人做偶像,学习他们的无私和无畏精神。
并且这一层层,一次次的洗礼也不是一天就结束的,在第二天早上部队开拔,奔赴400多公里外的净瓶山,战士们路上都要默念和牢记使命。
这支神神叨叨的部队,仿佛着了魔一样,人人都奋勇争先,恨不得立刻就与变种人开战,自己第一个冲在前面。
那是一种“虽千万人,我往矣”的气概,真正的士气高涨所向披靡。
尽管军队中也有部分人心存怨言,可在这样的氛围下,没有人敢说出来,因为在这样的氛围下,任何质疑和批评都要遭受到其他人的口诛笔伐。
其实在带兵上,南特根本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全凭自己一腔热情,可偏偏就阴差阳错地让他闯出了一条和正统军事专业不一样的路子。
人家的部队都是“召之能战,战之必胜”,他这支部队则是“头拱地,嗷嗷叫”,不问输赢,不顾生死,南特指向哪里,他们就打到哪里。
这虽然有点剑走偏锋,可效果拔群,在经历了重创之后,飞蝗军重新激发了战斗**,并且战斗力还得到了显著提升。
在行军路上,南特对部队做了整编,第三师目前仅剩下4000多人,也就是一个旅多一点,这并非指挥官的过失,为了平衡实力,其他两个师各抽调一个团来帮助第三师恢复元气。
在路上,他们也吸收了几个零散的堡垒村落的战斗力,对战斗力进行了补充。
只是这些新兵战斗力偏弱,需要慢慢培养。
对于这次奔袭净瓶山,南特心里其实一点战斗**都没有,核燃料基地固然很重要,意义重大影响深远,可毕竟是人类自己内部的争夺,怎么想都觉得腻歪。
他们飞蝗军的军魂就是无私和无畏,现在却为制止私利行为而战,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他一边赶路,一边要求南留派一支部队过来准备接收工作,飞蝗军只打地盘,不占地盘的原则不能改变。
南留也很为难,他的部队如果能够调动,这种事情也用不着飞蝗军去打头阵了。
最后做了一个折中,本来是安排一个工兵团去给飞蝗军送补给和军资,就让这个工兵团暂时接管404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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